又是哪幾個大人物準備互砍一波?”
“此事可不簡單,說來話長。”
“所以?”
“所以為師不會說。”
我深知想從師父口中套話是件比登天還難的事,便也不打算去追問。
我繼續問道:“師父這些年你到底去哪兒了?”
“為師不像你有份穩定的活計,每日朝五晚九坐在這宮殿裡辦事,就能養活自己。為師為了討生活那可是要天南地北地跑,單子上的目標在哪兒,為師就要追過去。最遠一次跑到了西夷諸國的是列顛國去了,順帶在那裡小住了段日子。那裡的男人個個金髮藍眼,身強體壯,還愛同女人玩新花樣,當真美味的很。為師差點就在那邊給你找了一個師孃,但後來想想語言不大通,便還是算了。”
說到最後,師父的臉上又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我習以為常,笑問道:“如今你們殺手的單子怎麼都接到國外去了?”
“朝廷對外開放政策好,我們殺手這行早就走出國門了。”
言罷,師父又道:“不說為師了,來談談你,為師怎麼聽楚桓那小子說你的婚姻生活不大幸福呀。”
我未料到堂兄昨日竟把我給賣了,也不大好答,便只能裝未聽清,低下了頭,拿了一本摺子,翻開來看,摺子的字我自然是一個也看不進去。
師父則不客氣地將龍案上的摺子移到了一邊,給自己留出了一個空地,坐了上來,隨意翻著龍案上的東西。
我也不願說她,便埋頭繼續裝在看摺子。
片刻後,師父似找到了什麼,興奮道:“這本似乎不是摺子。”
我這才想起自己的日記尚放在龍案上,然而待我想起時,已來不及了,日記本早就到了師父的手裡,我想要去搶,她一個飛身又到了房樑上。
我的功夫都是她教的,無論如何也搶不過她,便只能一臉委屈地看著房樑上的她。
師父見我不再搶,又從房樑上飛了下來,坐到了龍案上,開始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
下一瞬,師父笑著念道:“該死的賤女人。”
我懇求道:“別唸出來。”
師父點頭笑道:“為師不念了,只是沒想到你對崔靈的怨念這般深。”
我解釋道:“那只是我一時盛怒之下寫的,做不得數。”
師父邊看邊評價道:“當了皇帝老子的人就是不一樣,字都變漂亮了不少,沒有往日那麼狗爬了。不過,你說你這鬼娃子記日記怎麼都不寫日期?”
我懶懶道:“懶得。”
片刻後,師父看到了寫她的那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