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容庭也不去問如何得知的,反而是鬆了一口氣,低頭親了親她的嘴角,似有再繼續的意思。
楚虞偏頭躲過,雙手擋在他胸前:“先上藥。”
容庭頓了下,老老實實起身,睨了她一眼,將她領口整理好方才背過身去將寢衣脫了。
楚虞再一抬眼時,生生倒抽了一口氣。
怪不得他藏著捂著不讓說,這背上的傷猙獰可怕,老太太怕是將渾身的勁兒都使出來的,饒是容正喧也不會打這麼狠啊。
楚虞繃著下顎,將藥粉倒在掌心揉熱了,方才一隻手覆在他背上,只感覺到男人繃直了身子,又慢慢鬆懈下來。
她仔細瞧了瞧,除了這一道新的傷痕,他背上還有不少大大小小的傷,不過都淺的幾乎要瞧不見了。
屋內一陣靜默,因天氣熱的緣故,還留著一扇窗子通風,這會兒風吹過來,將帷幔掀起了一角。
楚虞冷不丁回過神,仔仔細細將藥粉抹勻。
和路臨不一樣的是,姑娘的手軟軟的,動作又輕,容庭忍的一身汗。
楚虞咬了咬唇:“很疼麼?你忍忍,快好了。”
容庭心不在焉的答了聲,又聽身後的姑娘說:“外祖母以後應不會再動手的,若是有下一次,你躲著點。”
容庭笑了下,點頭應好。
正當楚虞收手,拿過他的寢衣要替他穿上時,男人一本正經道:“天熱,捂著傷口。”
楚虞頓了下,將寢衣丟在了床位,跪起身子整理好方才亂糟糟的被褥,嘀咕著說:“昨夜你怎麼不嫌捂著傷口。”
眼看著這姑娘上完藥就不認人,就要鑽進被褥裡躺下時,容庭蹙著眉頭捉住她。
楚虞躲了躲,飛快地鑽進被褥裡,背過身道:“傷好了再說。”
容庭一滯:“……”
緊接著半響都沒有動靜,男人就保持著坐著的動作,盯著姑娘的後腦勺看了一會兒,他這被她撩撥的一身火氣…
容庭心下微嘆,罷了。
燭火也熄了,身邊的男人也安靜了,楚虞以為今夜該安安穩穩過去時,忽然被攔腰一扯,一具像火一樣熱的身子貼了過來。
男人的唇在她後頸處有一搭沒一搭吻著,楚虞掙扎了一下,隨即被擒住手腕,就聽他帶著笑意說:“別動啊,萬一碰到傷。”
楚虞蹙著眉頭轉身,將他的手從腰上拿下去。
明明夜裡什麼都瞧不見,容庭卻能準確無誤的用拇指壓住她的唇。
像是在擔心什麼似的,他默了半響,幽幽道:“林楚虞,嫁給我就是我的人了。”
“我要你心裡,我比容家重要,要不然…”
他頓了一下,似是不知說什麼,心下劃過所有的懲罰,繞到嘴邊卻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