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明說。
話語裡面的意思,文震孟肯定能夠明白。
“三弟,你認為清揚知曉此事,會有如何的表現。”
“這我不敢肯定,不過當日和清揚交談之時,我已經將事情的來龍去脈,悉數都告訴清揚了,清揚之表現,令我很是欣慰,清揚建議我關心一下這件事情,他的意思,若是文家內部事務,悉數都傳揚出去了,將來是很不利的。”
文震孟畢竟是五十多歲的人了,早就明白這裡面的意思了,只是有些話,他也不好說出來,畢竟和姚希孟之間的關係不一般了。
倒是姚希孟主動開口了。
“清揚雖說是三元及第,不過我認為,品行方面還是值得商榷的。。。”
這一次,姚希孟的話尚未說完,文震孟就開口了。
“孟長,清揚品行如何,暫且不論,未真正的接觸,誰也說不清楚,今日傳臚大典,清揚之表現,比較我當年的表現,還要突出,不亢不卑,絕無驕狂之態,而且我還聽說了,殿試當日,皇上曾經親口詢問清揚,要求賦詩,清揚表現很好,得到內閣一致的讚譽,這等的年輕人,貿然說及品行的事宜,有些不妥,今日所說之事,乃是家裡商議之事情,如何洩漏出去的,這件事情不是小事。”
姚希孟的老臉微微有些紅了,低下頭沒有說話。
文震孟看了一眼姚希孟,繼續開口了。
“清揚高中會試會元,就知道了文家內部的事物,有人故意將訊息告訴清揚,如此做的目的無非是兩個,其一是激怒清揚,讓其在殿試的時候亂了分寸,不能夠考好,其二就是讓清揚大怒之下退婚,如此一來清揚和文家都要遭受到羞辱,我思索了很久,不會有其他的目的,可惜目的沒有達到,清揚能夠正確面對此事,就很不簡單了,但此事究竟是如何洩漏出去的,必須要弄清楚,否則日後文家遭遇到暗算,尚且矇在鼓裡。”
文震亨點點頭,他有些欣慰,大哥總算是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了,他懷疑的人就是姚希孟,從剛才姚希孟的態度來看,依舊對鄭勳睿表示懷疑,這等的認識,簡直是貽笑大方了,相信鄭勳睿的學識和前途,都要遠遠強於他姚希孟的,該低頭的時候不低頭,還一味的想著貶低別人,這樣的迂腐,古今難找。
文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