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炳爺絮絮叨叨,說了接近半個時辰,也就是說了這些事情。
鄭勳睿的臉色一直都很平靜,等到阿炳爺說的差不多的時候,慢慢開口了。
“阿炳,你以為我們都是傻子嗎,說這些有什麼用,你以為說的這些情況,就能夠換來後半輩子的穩定,怕是你想的太美了,也罷,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要想清楚接下來該說些什麼,想必你也是明白的,知道我想知道什麼情況,你要記住,你只有一次機會,你剛才說的那些事情,我在碼頭隨便找個屯丁,都能夠知道。”
阿炳爺看了看鄭勳睿,低下頭,暫時沒有開口。
鄭勳睿當然知道阿炳爺的擔憂,漕運異常複雜,若是阿炳爺說的那麼簡單,那就真的算是很純潔了,什麼山陰幫等漕幫,還有存在的必要嗎,什麼積歇、攤牌和投文過堂等等事宜,也不可能存在。
鄭勳睿需要了解的,是漕幫貪墨黑幕是如何做到的,究竟是從哪些地方著手,這是他必須瞭解的,也是整個黑幕最為關鍵的地方之一,只有清楚了漕運真正的弊端所在,才知道從什麼地方著手進行整頓。
阿炳爺一定知道其中的內幕,但也不可能輕易說出來,前面說到的那些,都是漕運的基本知識,不過這些基本的東西,也讓鄭勳睿等人對於漕運有了更多的瞭解。
看見阿炳爺遲遲不願意開口,一直沒有說話的徐望華開口了。
“阿炳,不要心存僥倖,剛剛大。。。少爺已經說過了,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今日你若是不願意說實話,那就沒有後悔的地方了,你自己看著辦。”
鄭勳睿等人進入屋內之後,一直都是站著,沒有坐下,阿炳爺剛剛絮絮叨叨說了近半個時辰,都是一些無關痛癢的細節,這些東西,鄭勳睿也需要了解,但不是關鍵的東西。
鄭勳睿看著阿炳爺,臉上浮現出來冷笑的神情,他知道阿炳爺在等什麼,說穿了就是在等著漕船兄弟們的到來,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