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發射的,而且火繩槍發生的速度絕沒有那麼快,四周出現的槍聲,就好比是連續燃放的鞭炮。
幾乎在眨眼的時間,官道被劉澤清極其麾下的騎兵控制,一千騎兵留守在官道的中間和兩邊,其餘三千騎兵則是參與到廝殺之中。
山坡兩邊的流寇被驚動了。他們紛紛衝出營帳,有的舉起弓箭射擊,有的朝著山坡之下衝鋒,他們甚至沒有看清楚官道周圍出現什麼樣的情況,只是憑著本能向下衝鋒。
天地之間依舊是白茫茫的一片,大雪還在繼續飄落。
槍聲更加的密集。雪花開始帶有了血腥的味道。
更多的流寇選擇從官道撤離,可他們做夢都沒有想到,他們甚至沒有與對手廝殺的機會,就被呼嘯而來的子彈擊中,無數人倒在了衝鋒的官道上、山坡的兩邊。
。。。
劉澤清看著這一切,目瞪口呆,他記得鄭勳睿說過,今後的戰鬥會出現根本性的變化,兩軍對壘激烈的廝殺情景。會因為火器和火炮的出現,變得與以前完全不一樣。
眼前看到的情形,就是**裸的屠殺。
鄭家軍的將士只要舉起手中的毛瑟槍,不停的射擊,迎面衝來的流寇就會成群的倒下,他們沒有躲避的地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形,任何人的速度都比不上子彈呼嘯而來的速度。
騎兵在這個時候發揮出來的作用的確有限。戰馬難以衝鋒到山坡上面去,更多的鄭家軍將士手持毛瑟槍。朝著山坡上面衝鋒,無數的流寇倒在了槍口之下。
劉澤清牢記了鄭勳睿的吩咐,他身邊的李巖也及時提醒,那就是在徹底打垮了守候在官道正面的流寇之後,馬上將騎兵收縮,全部守候在官道的正面和兩邊。同時堵住斥候偵查到的其他的撤離道路,防止有流寇逃往夔州府城報信。
稱呼這一場戰鬥為屠殺,是因為幾乎沒有什麼投降的流寇。
不是流寇不知道投降,要知道以往的戰鬥廝殺,戰鬥過程異常的殘酷。一方被另外一方的氣勢壓倒,失去了抵抗的**,心甘情願的投降,可這一次的戰鬥不一樣,毛瑟槍成為了主力,無數的子彈瞬間奪取了流寇的生命,流寇根本沒有見過毛瑟槍,也不知道該如何的防備毛瑟槍的射擊,他們要麼是朝著兩邊躲避,要麼是背轉身逃離,可惜他們的速度,怎麼可能快過子彈,不管是正面衝鋒的,還是逃離的,無一例外的倒在了槍口之下。
這樣的戰鬥模式,流寇根本就沒有見過,就連劉澤清等人,都不敢相信。
當然鄭家軍將士很快就適應了,畢竟毛瑟槍的射擊,已經成為他們訓練最為重要的內容之一,儘管說每年的射擊訓練,讓銀子如同流水一般的消耗,可這樣的付出是有巨大回報的,今日的戰鬥就衝鋒體現出來了。
鄭家軍將士幾乎沒有什麼傷亡。
等候在鄭勳睿守候的女兵營兩百人,沒有多少的事情可以做,一些被抬下來的軍士,主要是被流寇的弓箭射傷,傷勢也不是很嚴重,畢竟在密集的槍林彈雨之下,流寇根本沒有多少射箭的機會。
毛瑟槍的射程已經達到了近五百米的距離,也就是說鄭家軍將士距離流寇距離很遠的時候就可以開槍,但流寇的弓箭是射不到這麼遠的。
戰鬥還在進行,劉澤清的臉上已經露出了輕鬆的笑容,這大概是他指揮的最為輕鬆的一場戰鬥了,按照鄭勳睿的要求,一個時辰之內需要結束戰鬥,可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恐怕半個多時辰的時間,就可以徹底剿滅對面的萬餘流寇。
“李大人,我真的是沒有想到啊,大帥料事如神,要求一個時辰結束戰鬥,其實是怕我指揮不當,看這陣勢,哪裡需要一個時辰啊,一會我要給大帥稟報,戰鬥結束之後,馬上就要殺向夔州府城。”
李巖看了看劉澤清,臉上帶著一絲笑容開口了。
“劉副總兵,可不要忘記大帥的提醒了,你要是說率領將士馬上殺向夔州府城,恐怕要遭遇到大帥的訓斥,我們剿滅了這一股的流寇之後,接下來的任務是讓流寇全部都撤離到夔州府城去,而且還要防備流寇的反撲。”
劉澤清拍了拍腦袋,不好意思的開口了。
“李大人,謝謝你的提醒,我差點就忘記了,一切都按照大帥的安排來進行,不過這樣的戰鬥廝殺太不過癮了,你看我的長矛和鋼刀都派不上用場了。”
“這樣也好,其實我要恭喜劉副總兵了,此番的廝殺,安排很是妥當,以騎兵封堵流寇撤離的道路,以神機營重點展開對流寇的進攻,流寇從未見過這番的陣勢,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