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兄弟們,趕緊去拾石頭,不要太大,跟拳頭差不多就行。拾的越多越好。”
眾人不解不過卻沒多問,趕緊下馬拾石頭。山谷裡最不缺的就是這種石頭,很快每人便用給戰馬裝飼料的袋子裝了十多塊拳頭大小的石頭然後重新上馬。
謝志成一手抓住藤牌,一手從袋子裡摸出一塊石頭,笑道:“兄弟們,會扔石頭?咱們就來比比看誰扔的準。”說完他便一夾馬腹率先衝過去。
戰馬向前衝了一段距離,謝志成甩開膀子衝著山坡上的那幫人扔出一塊石頭。
山坡上那些人看到謝志成等人衝過來,正在大肆譏笑他們是傻瓜時,無妨謝志成突然扔過來一塊石頭,正一人的額頭。那人被砸之後頓時暈了過去,額頭上血流如注。其他人還未反應過來,又是十多塊石頭砸過來。他們有的頭臉被砸,頓時鼻青臉腫眼冒金星,有的身上被砸,立刻痛呼不止。還有人為了躲避砸過來的石頭左右亂跑,一時間山坡上雞飛狗跳慘叫連連。有十多人被躲避石頭時亂跑的那些同伴莊到被擠下山坡。這些倒黴鬼們剛想站起來重新爬上山坡,這時謝志成等人已舉著雪亮的橫刀策馬衝過來。刀光閃過之後,又有十多人被斬落在地。
謝志成策馬帶隊重新回到十多丈外再次列隊。謝志成笑道:“兄弟們,過不過癮?”
那些人哈哈笑道:“太過癮。就跟小時候玩的遊戲一樣。好多年都沒玩的這麼開心了。”
謝志成笑道:“既然過癮咱們就再來一次。注意,這次那幫傻瓜肯定也會想著用石頭打我們,你們一定要用藤牌保護好自己,別被砸的鼻青臉腫破了相。”
“老兄放心,咱們省得。嘖嘖,郎弄的這個藤牌可真不賴。既輕便又好使,趕明兒得讓郎弄些個精緻的藤牌給咱們用。”
謝志成點點頭,道:“那是一定。”
再次衝鋒時果然如謝志成預料的那樣,山坡上的人也開始用石頭還擊。不過在藤牌的保護下,謝志成這邊沒什麼損失,只有幾個運氣不好的傢伙被砸了腿腳。而山坡上那些人的臉上、身上卻沒少挨石頭砸,一個個身上、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那些在谷裡搬運木石的人也有不少被石頭打,他們這些人也顧不得搬運木石紛紛躲避。
看到謝志成近似胡鬧的戰術,盧照廷面色鐵青。他一邊催促手下人趕緊清理木石,一邊盤算著如何對付謝志成。在他看來,只要清理乾淨堵住谷口的木石,謝志成便是甕之鱉,他想殺就殺,想剮就剮。事實上,現在的情形也的確如此。謝志成之所以能佔據主動乃是佔了地勢的優勢,一旦這點優勢不復存在,謝志成等人面臨的形勢便岌岌可危。
且說李潛這邊。此刻他正率隊向著前面的伏兵衝過去。出了大谷地勢寬敞了許多,但依舊不算平坦,而且地上碎石極多。實際上這種地勢並不適合騎兵作戰。一的碎石容易損傷馬蹄。二是地勢不夠寬敞,騎兵無法迅速調整陣型。
不過,正因為地勢的限制卻給李潛帶來的優勢。首先,李潛麾下的戰馬全都釘了馬蹄鐵,能有效保護馬蹄不受碎石所傷,不然單的碎石就足以讓所有戰馬變成殘廢。其次,地勢狹窄敵人的陣型不會鋪的太大,可以不用擔心側翼被襲擊,這樣一來可以抵消不少雙方人數上的差距。更何況李潛深信,騎兵作戰的第一準則是狹路相逢勇者勝,只有義無反顧的往前衝鋒才能取得勝利。
李潛率領的隊伍在行進與馬三奎的前鋒部會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個以馬三奎為尖端的箭矢陣。不久之後,李潛便看到了對面那個同樣的箭矢陣。而且那個箭矢陣非常齊整,一看便知那些人都是訓練有素的精銳。
這讓李潛暗暗吃驚。他忍不住思忖道,還真讓段遷說了,那些人雖然沒穿軍服,但肯定受過嚴格的軍事訓練。絕非一般的看家護衛之流。看來那些人為了對付他真是不惜一切代價了。不過,吃驚歸吃驚,眼下李潛即便明知道前面是刀山火海也只能硬著頭皮闖一闖了。
兩隊騎兵如同兩股相對而行的洪流很快便撞在了一起,不過與洪流相撞激起的是浪花不同,兩隊騎兵撞在一起激起的是血花。剎那間刀光閃爍,血花四濺,殺喊聲震天,慘叫聲此起彼伏。
不過半盞茶功夫,李潛便遭遇到了敵人。一名青衣壯漢策馬向李潛衝來,手的橫刀已染了不少鮮血,紅彤彤地刺痛了李潛雙眸。李潛心不由得怒火如焚,用手的映月刀猛的一拍馬臀。青海驄立刻箭一般向那青衣壯漢衝過去。青衣壯漢急忙將右臂向前推,刀尖衝外,刀鋒衝前齊胸放平,藉著馬速一刀斬向李潛的胸口。
騎兵作戰無論是兩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