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又什麼傷痕沒有?”
崔仁願搖搖頭,“沒有。孩兒根本沒動粗,她也沒反抗而且還很配合。”
崔敦義急忙問道:“你是不是讓他看到你的相貌了?”
崔仁願點點頭。笑話,難道讓他渾身光溜溜地卻單單矇住臉辦那事不成?
“糊塗”崔敦義怒喝道:“你就不能忍一忍,哪怕等做掉了李潛再將她抓來玩弄?非得要急不可耐地弄了她?”
崔仁願被崔敦義的突然呵斥嚇了一跳,隨即有些不以為然地道:“父親不用擔心,她早已不是處*女了,弄上幾次沒關係。”
“住嘴”崔敦義呵斥了一句急忙問道:“事後可曾讓她淨過身?”
崔仁願點點頭。
崔敦義心裡稍微放下心來,“這就好。”
崔仁願不解,問道:“父親為何對這些細節如此上心?”
“你懂個屁這些雖是細節卻關係到此事的成敗。你想,媚兒一直沒被男人碰過,若有男人與她歡好,身上肯定會留下男人的味道,李潛若是察覺了能不起疑心嗎?”
崔仁願更是不解,“女人與男人歡好了就會留下味道,還有這一說?我怎麼不知道?”
“你整天尋花問柳見到有姿色的女人就拔不動腿,你能知道些什麼”崔敦義罵道:“你是不是經常偷偷與我身邊的那幾個侍婢歡好?”
崔仁願沒想到自己做的這件非常隱秘的事早已被崔敦義知道,他立刻大驚失色撲通跪倒在地道:“父親,我……”
“行了,行了。你喜歡儘管為我要就是。何必鬼鬼祟祟地跟賊一樣偷腥?”
崔仁願喜出望外,“多謝父親。”
崔敦義擺擺手,“我告訴你這些,就是要讓你知道女人與男人歡好後若不淨身就會留下男人的氣味而且許久都不散。若是李潛注意到這一點肯定會起疑心。”
崔仁願聽了有些後怕又有些欣慰地道:“幸虧孩兒事後讓媚兒洗了澡。而且那媚兒天生異香之體,李潛應該察覺不出來才對。”
“這樣最好。”
崔仁願起身,望著洛陽驛館的方向看了兩眼,低聲嘀咕道:“李潛這廝此刻只怕正與媚兒那個小*子翻雲覆雨吧?那小*子看上去跟個雛似的,可誰能想到她取悅男人的功夫無比嫻熟,而且花樣百出?她的滋味上過的男人一輩子也忘不掉啊。便宜了李潛這廝了。臨死還能嚐嚐**的滋味。”說到最後,崔仁願的某個部位立刻堅硬起來,而且聲音裡充滿了惡毒。
“你在嘀咕些什麼?”崔敦義察覺到崔仁願的神情有異問道。
崔仁願回過身來,“沒什麼。父親,接下來怎麼辦?”
“等。等訊息過來咱們立刻動身回博陵。”
“那孩子這就去安排動身的事。”崔仁願趕緊藉故開溜,思忖著趁機找個侍婢去瀉火。
崔仁願的心思崔敦義如何不清楚?只是他再好色也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何況好色也不是什麼罪大惡極的錯,反正家裡有的是年輕貌美的侍婢,只要能拴住崔仁願不要在外面惹事就行。其他的崔敦義懶得與他計較。
崔敦義揮揮手,崔仁願如蒙大赦趕緊立刻書房去找女人瀉火,順便把要動身離開的事吩咐下去。
子夜時分的洛陽天氣愈發悶熱,天空中濃密的烏雲洶湧翻滾遮住了月亮,星星也不見了蹤影,看上去好象隨時要下一場雷陣雨一般。然而,卻怎麼也下不下來。可就是這段暴雨前的時光最為悶熱。
洛陽驛館裡客人早已安歇,只有一名值夜兼打更的驛丁挑著燈籠,拖著被黏溼衣衫弄的異常疲憊的身體,一邊低聲咒罵著該死的鬼天氣一邊在驛館裡巡視。昏黃的燈籠光其實照不到多遠,十幾步外就看不清人影,反而將四周的景色照的影影憧憧,更讓人心裡忍不住望鬼怪靈異方面去想。說實話,烏漆麻黑的夜裡出來巡視是在不是一件好差事。驛丁只能用力敲擊梆子,希望清脆的梆子聲能給自己勇氣。
值守的驛丁巡視到了驛館的左側內牆附近,忽然聽到外面傳來裡坊更夫打更的聲音,驛丁這才想起,原來自己並不孤單。其實雖然已是三更,但洛陽並未完全沉睡。與洛陽驛館隔著三個裡坊的那個以豐富多彩夜生活而聞名洛陽的裡坊裡就依然喧鬧不已。那些在白天找不到蹤影的女子們,此刻一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正在男人懷裡肆意放浪形骸。
丁三少的肩膀上架著兩條修長白皙的**,兩隻手用力抓住兩團雪白的軟肉,脖子憋的通紅,喉嚨裡發出一陣陣低沉的喘息,不知疲倦的聳動著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