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情剖白給她看……她要的是什麼,便是一份真誠的對待,一份純粹的、即使是瞬逝煙花的燦爛,卻是美得讓她粉身碎骨…也甘心情願的愛……
“我答應,子謹……我答應你……”
“沫兒……”他含淚抱住了她,擁著她的時候,他的手臂都不禁顫抖著……蘇沫的眼淚花了雙眼,卻勾勒著最美的孤度,她靠在他的懷裡泣不成聲,但她的心似乎在這一刻安了家,猶如她滿布淚水的秀顏露出的那一絲絲微笑,微微的甘甜,淡淡的溫暖……
“沫兒……”突然的一聲厲喚,驚醒了沉醉在幸福中的男女。
劉子謹冷眼盯著盛怒中的赫連珏,懷裡的蘇沫也抬起了頭,她嘴角的微笑淡淡的回收,看著赫連珏那雙受傷的鳳眸,心下驀得一片空虛……
她的手被劉子謹牽得很緊,他拉著她安靜的走過赫連珏的身邊時,赫連珏突然出手相阻,他抓住蘇沫,剛才的一幕他看在眼裡,難道這一次是他來晚了嗎,“沫兒不要走……”鳳眸專注的看著蘇沫的大眼,那裡的痛苦太深太重,蘇沫似乎不敢對視他的眼睛,糾結太久的感情,她不想再繼續了,所以她說,“對不起。”
對所有一切,她只能說對不起,這一刻她的心痛了,確實為赫連珏而痛,她明白的知道他愛著自己,一點也不比劉子謹少,但是……人生總是有太多的但是、可是,她想重新選擇,想要換一種方式生活,而劉子謹恰好迎合了她,他不僅愛著她,而且是不怨不悔,她感動倒還是其次,而是覺得擁有他的愛,才是她此時的幸福。
赫連珏緊抓著她的手不放,眉眼肅然的盯著她的眼睛,“跟我走……”劉子謹手上用力一擁,帶起蘇沫遠離他的牽扯,“請你自重,赫連珏。”赫連珏咬牙更厲的盯著蘇沫,“沫兒……”帶著痛苦的低吟,讓蘇沫背脊都驚澀了一下,她突然對劉子謹道:“我和你走,離開這裡。”
她不願意看到赫連珏,再不要看到他受傷的神情,她只想一心一意對眼前的男人,以前種種消煙雲散,她相信她能做得到。
赫連珏像座雕塑般怔在當場,劉子謹帶走了蘇沫,蘇沫與別的男人走了,這一次走的是這麼的乾脆利落……他伸出雙手,專注的盯著它們,“我抓不住你了嗎?”澀然的心痛、鳳眸裡是濃烈的不甘和執著,他口中字眼咬得重,“豈能!”
“赫連少爺,你沒事吧?”青慈擔憂的問一聲,達魯也不禁為他的痛苦而有些動容,兩人都盯著他,只見赫連珏慢慢抬起頭,冷冽的、慵懶的勾勒出一抹攝人的笑花,“赫連珏,豈能輕言放棄。”
話畢,他便轉身離開,與來時的步伐相同,那般的果斷和迫切,他要去實現男人的報復,沒有他點頭,蘇沫豈能離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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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落華殿。
安甄雙腿被生生的打斷,經過太醫的醫治,如今只能臥床養病,太醫都說以後可能會落下殘疾,但聽此話時,安甄似乎也沒有了多少感覺。
她安靜的兩日不言不語,今天太子又一次來看她,而這次同行的還有李達升。當安甄看著李達升那似笑非笑的眉眼時,長久以來,她怎麼沒有看出此人的狼子野心啊……右相府報復父皇重寒門輕貴族的手段,已然開始了,但是安甄卻不能向燕皇吐出一言一語,只因……
“安甄妹妹,你的腿好點麼,還痛是不是?”太子用手輕輕的撫著她的腿,一臉的擔憂和心痛,就像小時候每一次她受傷時,只有他會關切、照顧,會為她擔憂的吃不下飯,會一直守在她的床榻跟前……好多,好多,安甄沒有父親的遺憾,母親與她淡漠的關係,似乎都從太子這裡補償到了,為此,她如何能夠置太子安危於不顧,相府若敗豈能再有太子的地位!
而相府的狼子野心,耍盡手段無非是要保住李氏一族的地位和榮耀,他們並非要奪這天下之主,而是要永保李氏一族永世昌盛和繁榮,那麼他們定是要抓住手中的太子,拼了全力扶持他上位,但經過父皇對貴族一派的打壓,他們已對對皇室位高者有所忌憚,那日奪她手中的龍形扳指、景兒身上的暖玉鐲子,其目的自然是為他們自身增強實力……以決後患!
可知你敢打斷我安甄的腿,威脅安甄不能揭露你們,但是卻折不了安甄保護太子哥的意志,我便與你們走著瞧,看到底是誰才能笑到最後。
“安甄妹妹,達升,你們兩個怎麼了,怎麼一直對盯著眼睛,看起來真奇怪。”太子疑惑的問起,安甄才淡了幾眼笑,只對他說,“太子哥,現在妹妹腿腳不方便了,助你也是有限,以後你便把李公子帶在身邊,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