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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樣平凡的女子,終於也可以染指天上明月一般的美男子陛下了,嗷嗷嗷!

“皇上,今兒是年初二,不知您晚上是要去坤寧宮,還是瑤雲殿?”

於得祿在譚鋒身邊,將腰弓的像一隻大蝦米,滿臉諂媚的笑著。今天皇帝陛下的心情不錯,露出好幾次笑模樣了,不然他可不敢在這個時候替皇后娘娘和皇貴妃說話。

“嗯?”

譚鋒正看著一本奏章,這不是近兩日的,而是許久之前留中不發的奏章,作為親自收拾起這些奏章,卻又沒有將它們扔到垃圾筐裡的於得祿非常明白:這幾本奏章都是為了一件事:海禁。

“還敢說她爹忠心耿耿。既是忠心耿耿,海禁於國於民之功利,他那頭老狐狸會看不出來?怎麼不上摺子為朕分憂?明知道現在朕的難處在什麼地方。”

譚鋒沒理會於得祿的話,而是將奏章向龍案上一放,負手繞了出來,沿著寬敞房間來回踱了幾步。

“於得祿愣住,心想皇上這是說誰呢?誰的爹?但很快他的眼瞳便是一縮,暗道乖乖隆地咚,莫非竟然說的是寧大人?皇上……皇上這是什麼意思?”

“於得祿,你說,他為什麼不為朕分憂?他現在最需要的,不就是朕的原諒和賞識,以圖東山再起嗎?”

於得祿心裡一跳,連忙陪笑道:“回皇上,奴才不知道您說的是哪位大人。不過這有數的,在其位謀其政,也許那位大人並沒有辦過這樣的事,所以看不清其中利害,也說不定。”

“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嗎?”譚鋒喃喃唸了一句,點點頭來到窗前,看著窗臺上那枚嬌豔的月季陷入沉思。

於得祿長長舒出一口氣,忽聽譚鋒淡淡道:“你剛剛說什麼?”

“奴才是說,今兒年初二,昨晚皇上去了照月軒,今晚……不知是去坤寧宮?還是去瑤雲殿?”若按照從前的規矩,初一皇上都是去那會兒還不是皇后的髮妻住處,初二才會去當時的側妃,如今的皇貴妃住處。

誰知今年是皇帝登基後的第一個新年,陛下竟不知怎麼想的,大年初一竟去了照月軒,讓坤寧宮和瑤雲殿全都落了空。今天是年初二,也難怪那兩位主子著急,依照於得祿的想法,皇上也該過去安撫一下了,就是不知道去哪一處。

“為什麼一定要去她們那裡?”譚鋒冷哼一聲:“陳成還沒送牌子過來,你去告訴他,不用送了,今晚朕翻照月軒的牌子。”

於得祿:……

“皇上,這似乎……”

於得祿欲言又止,卻見譚鋒斜眼看過來:“嗯?”

“沒什麼,奴才這就去和他說。這樣一來,是不是也要派人去照月軒說一聲?好讓寧常在準備接駕?”

“自然。”

“是,奴才明白。”

於得祿弓著身子退了出去,心中宛如剛榨出一碗苦瓜汁:皇上行事當真高深莫測,這怎麼忽然就抬舉起寧常在了呢?如此恩寵,是真的寵?還是要把她架在火上烤?只不過……一個罪臣之女,似乎用不著這樣費事吧?那難道是真寵?乖乖隆地咚,那位主兒到底何德何能啊?這比架在火上烤的猜測還不靠譜。

別說大內總管糊塗,就是皇后和皇貴妃,這兩位才貌雙全,最擅長勾心鬥角的後宮之主,聽見譚鋒連續兩個晚上去了照月軒的訊息,都是驚疑不定,兩人不約而同的一夜未睡,卻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譚鋒此舉到底是何用意。

也不單她們,初二這一夜,後宮裡的嬪妃有一個算一個,幾乎就沒有睡好的。

但到底是後宮女人,還算沉得住氣,尤其之前曹常在挑釁不成自取其辱的一幕,給大家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所以初三這一天,大家一大早在坤寧宮相見,寧溪月承受了十幾道目光的洗禮,但最終並沒有任何人發難,讓她得以全身而退。

“你說,皇上也是,悄悄兒來不就得了?為什麼要翻牌子,大張旗鼓的?這下好,我估計要成嬪妃們的公敵了。”

回到照月軒,寧溪月忍不住就向素雲抱怨,連續享受了兩晚頂尖男色的幸福滿足感,此時早已蕩然無存。她陷入了“看誰都想害她”的被害妄想中,唔,嚴格說起來,倒也不算妄想。

就是因為這樣,才會讓寧溪月更加惴惴不安。

“皇上臨幸妃子,怎麼可能是悄悄兒的?就拿前晚來說,雖然沒翻牌子,但起居注上也是標明瞭的,不然將來小主一旦有了身孕,可怎麼說?”

素雲搖頭無奈苦笑,就聽寧溪月抱怨道:“反正……反正不翻牌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