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定選你。”
李石痴痴的笑了:“陛下謬讚了,奴不過是個低賤的殘缺之人。”
司馬安此時真的有些不悅,他的東西,有哪一件是低賤的?
他輕佻的挑起李石光滑的下巴,雙眸看著他那雙柔和的眼睛,緩緩的垂頭,吻上了他的薄唇,那蜻蜓點水似的一吻後,司馬安在他唇上勾舌一舔。
:“好美味。”
:“皇兄!”外面響起阿桐的聲音。
司馬安放開李石的下巴,笑著道:“阿石可知朕對你之心?”
:“奴不敢揣測聖意,奴只知道,這一生,都要好生侍奉陛下,便於願足矣。”
司馬安微微蹙眉,摟住李石挺拔纖瘦的身子,輕聲道:“妖精,你真是要了朕的命。”
:“奴,不敢。奴的命,是陛下的。”
:“皇兄!阿桐用了飯了,也更好衣了!”
司馬安不捨的放開李石的身子,笑著道:“宮外路途甚遠,你便在宮中等著朕回來吧。”
:“是。”李石微微俯身行禮。
司馬安得志的笑了,踏著輕快的步子,出了寢殿。
外面響起車馬走動的聲音,越來越遠,李石抬起頭來,眸光移向外面。
他仰著頭走出寢殿,守在門外的宮人紛紛向他俯身行禮。
:“李中宦。”
:“恩,陛下回來問起,就說我去膳房為他烹參茶。”
:“是。”宮人紛紛答應了。
李石點點頭,轉身而出,出了宮門,身影消失在茫茫人流中。
☆、第二百四十章 閉個鳥關
司馬安帶著阿桐出現在了刑司大牢。對於司馬安的到來,楊毓還是很驚訝的。
畢竟,一國之君,並無理由來看她這微不足道的罪人。
牢門大開,司馬安低頭進了門,看著四周應用物品一應俱全,詫異了一瞬間,轉而笑了。
:“阿毓不請朕坐下?”他揚眉看著楊毓,溫柔似水。
楊毓款動玉足,一揮衣袖,笑意盈盈的道:“陛下請。”
阿桐悄然來到她身側,竟擠著她,共坐一榻,楊毓略一怔,只見阿桐狡黠的眨了眨眼。
楊毓低低的笑了,他想告訴司馬安,楊毓對他很重要。
:“阿桐,這還有榻。”楊毓恍若未見阿桐眨眼,不著痕跡的將身子移到旁邊的軟榻上,也不看阿桐氣急敗壞的咬唇,自顧自的揚起素手斟茶。
:“陛下請用陋茶。”白瓷茶盞送到司馬安面前。
阿桐氣哼哼的坐了下來:“這裡潮溼陰冷,他們怎敢這樣待你!”話說出口,他才反應過來,讓楊毓住在這的,是萬人之上,他的嫡親兄長。
楊毓蹙眉一瞬,笑著道:“此處僻靜,每日奏琴唸書也無人打擾,是絕好的。”
司馬安笑著道:“阿毓很滿意?”
:“自然滿意。”
:“那就好。”司馬安遲疑一瞬,還是拿起茶盞,抿了一口。
:“阿毓,這的飯食如何?可還和你的口味?”
楊毓笑著偏偏投訴,看向阿桐,下意識的想要撫阿桐的發,手抬到一半,生硬的轉過去又執起茶壺,給司馬安將茶斟滿。
:“很好。”
阿桐有些奇怪楊毓今日的態度,轉眸看看周圍的陳設,雖稱不上極好,也不會太委屈,心中總算穩了穩。
看著司馬安又抿了一口清亮的茶湯,楊毓笑著道:“已過立秋,再飲龍井於養生之道有礙,陛下還是少飲為妙。”
司馬安努努嘴,點點頭,放下了手中的茶盞,緩緩地道:“你在金殿上辯駁於朕,朕已賜你死罪,若是尋常人,該恨不得朕不得好死。”
楊毓輕聲一笑,慢條斯理的執起火鉗,攏了攏泥爐中的炭火,笑著回道:“阿毓的確有罪,是該死之人,為何恨陛下?陛下一國之君,日理萬機,該保重自己。”
司馬安不由得又執起茶盞,抿了一口茶,回味無限,他不自覺的笑意更深:“雖不和時令,卻是好茶。烹茶之人心如止水,彌補了井水的澀味。”
能這般雲淡風輕的品出這茶湯之水的來源,對於司馬安的這根靈舌,還是很佩服的。
楊毓笑道:“謝陛下。”
:“刑期將定,阿毓還有何未了心事,朕可答應。”
楊毓放下手中的火鉗,慎重的看向司馬安:“陛下此言當真?”
:“皇兄金口玉言,阿毓快說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