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手指變為手掌,順勢將她推到了身後的樹幹上,可是用力剛剛好,沒有讓孟湘感到一絲疼痛。
“我希望能看到一直勇往直前,追求著自己所愛的孟湘,每當看到這樣的你,我便覺得重新有了動力。”他輕柔如落花的吻印在她的眼角,輕聲道:“笑起來吧,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我有足夠的權勢與能力應付這些。”
“永遠不需要擔心你會連累我,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歡。”他抿唇一笑,眼尾的淚痣像是點點的硃砂痕跡,襯著他碧透的眼眸,帶了點莫名的妖氣,“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愛屋及烏吧……”
孟湘的眼睛突然滲進了一些不一樣的色彩,她伸出雙臂,猛地就纏住了他的脖子,雙手一個用力,她一下子就跳到了他的身上,嬴景趕緊伸出雙臂抱住她,孟湘還不肯依,兩條有力修長的腿像老樹盤根一般死死地夾住了他的腰,雙唇有些急切地貼著他耳朵吻著。
“你真是太壞了。”她吻得氣喘吁吁,讓他被夾住的腰間火辣辣的,這種酥麻的火辣還一直往下躥。
“嗯?”
她一口咬上了他的喉結,聲音低沉沙啞,“你再這樣刷我的好感度可就糟糕了。”
嬴景抱著她,轉了個身倚在樹幹上,喉結震顫,發出低沉的笑聲,“哪裡糟糕了?”
這聲音卻足夠旖旎動人,惹得孟湘難耐地將手指□□他的髮絲裡,按著他的頭皮,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就像是一隻餓了很久的狼在盯著自己獵物。
“要知道,像我這樣的女人最是飢渴了,你要小心……”她眼睛微微眯起,手指從他的衣襟探入,像是撥弄琴絃一樣撥弄著他的鎖骨,孟湘咬著下唇,一字一頓緩緩吐出——
“我把你連骨帶皮吞入肚中。”
她的雙眸中是他的倒影,甚至被他的眸色渲染髮出了幽綠的光,那是餓狼的眼神。
嬴景挑了挑眉,雖然髮絲被她抓的有些亂,衣衫被她揪的大敞,可他依舊從容不迫,帶著一種雍容華貴的氣質倚著樹幹,微微偏頭看她,淡淡一笑,“我自然是求之不得。”
禁慾久的男人危險,像嬴景;禁慾久的女人也危險,如孟湘,兩座火山的碰撞便似金丹玉露一相逢,端的是勝卻人間無數春。
嬴景抱著孟湘回屋,將她安穩地放在床上,兩人衣衫凌亂,嬴景一條腿踩在腳踏上,一條腿曲起擠進她兩腿之間,這時,門突然被人“哐哐”地猛砸。
“娘——娘——”孟子期一聲聲像是叫魂一樣,“我哥他……他受傷啦!娘——”
“沒事兒,有人給他們看診……”嬴景安撫道,手指接著未完成的事業。
孟湘卻直接將嬴景踹到一邊去,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往門外奔去。
“怎麼就受傷了?嚴不嚴重?”她一疊聲地詢問,嬴景則扒拉著垂落下來的頭髮,眼巴巴地望著她,可她現在全然看不見。
孟湘拉開門,見孟子期有些侷促地站在門前,還伸手撓了撓臉頰,而孟扶蘇正低著頭站在他的身後。
“子期,你沒有受傷吧?”
“嗯……沒。”他說的吞吞吐吐。
“扶蘇呢?”
“他……”孟子期越發說不清了,孟扶蘇從背後踹了他一腳,他一個踤趔卻奇怪地並沒有生氣,反倒讓到了一邊,有些不知所措。
孟扶蘇抓著自己的手臂,揚眉一笑,“娘,我沒有關係的。”
孟子期撅了撅嘴,雙手負在腦袋後,撇開了眼。
“是手臂嗎?”孟湘心疼地要去察看。
孟扶蘇躲開了,“我真的沒有什麼……”
孟子期卻站在一邊乾巴巴道:“沒有打擾到娘吧?我剛剛可看見他和娘你……”他被孟扶蘇殺人的眼神一瞪,聲音立刻消了下去。
孟湘好像明白了什麼,眯著眼睛看著孟扶蘇,“所以,到底是哪裡受傷了?”
孟扶蘇無奈地嘆了口氣,輕輕吐了吐舌頭,拉著孟湘的手,柔聲道:“我真的是受傷了,不過也沒有什麼大問題。”他邊說著邊將受傷的手指在孟湘的面前晃了晃。
“你看,真的沒什麼啊。”
孟扶蘇的手指上有一道細小的傷口,要不是旁邊滲出一溝血,根本就發現不了。
孟扶蘇笑得很甜,“我只是想讓娘多關心關心我。”
面對這張笑臉孟湘哪裡還能生氣什麼,哪裡還能責怪什麼,她只得狠狠揉了揉孟扶蘇的頭髮,孟扶蘇卻握住了她的手,低垂著眉眼,有些傷感,“娘,你已經好久沒有為我梳過頭髮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