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是無奈，徹底的無奈了！……當然了，在這無奈之下所掩藏的卻是懦弱，……他想要活著，或許像狗一樣的活著，也是可以，……

第181章　定罪！（中）

“怎麼樣？都審出個結果沒？……”齊大兵這邊都審完了，而其他人那裡卻亂成了一鍋粥。每個人都在那個說個的，而且特別是廖政委那一組，簡直就是油鹽不進。

“報告大隊長！我這沒什麼審的，都是一些苦出身的僕人，我看他們怪可憐的，就把他們都放了吧！……”小四此刻率先報告道，而且齊大兵也覺得，相對而言，這些僕人的口供，可信度還是很多的。

“即便他們沒罪，就沒有舉報出什麼？包庇也是罪啊！……”齊大兵當著所有僕從的面，便如此說道，為了就是找尋那軍火庫女屍的元兇，他相信，在這些僕從之中，會有些人知道什麼！而且將屍體藏在了那無人問津的軍火箱子裡面，他感覺那劉大麻子或許不知道此事，否則這人早就埋了。

然而，齊大兵這一聲恐嚇，卻並沒有起到多大的效果，所有僕人皆擠做一堆，低頭不語。

“我再給你們一個機會，可以小聲的告訴我，否則我們八路軍眼睛裡可不揉沙子，難道你們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齊大兵將最後幾個字咬的很重，頓時嚇了這些僕從，不住的顫慄。

“八路軍老爺，我們真的什麼都沒幹過，只是聽命的下人啊！……所負責的就是這庭院以及廂房的打掃，伺候老爺們的吃喝，別的真是什麼都沒幹！……”此刻一個年紀稍長的老者，上前回道。而且看上去要比其餘的僕人都要老練。

“我問的不是你們，是一具屍體！……難道你們都不知道嗎？包庇可是與殺人同罪的，……”齊大兵此刻向前邁出了一步，頓時將這些僕人驚退。而且就在此時，有一個丫鬟打扮的姑娘，不僅顫抖，而且一個勁的往後縮。

“你是自己說，還是讓我把你揪出來？倘若你現在不招的話，……待會想說，我還不想聽了呢！……”齊大兵言語之中，略有所指。而那其他僕人嚇傻了，那老者又怎能連同傻了，頓時轉頭問道：“倘若你們誰知道，就說吧！現在可是保命吶！……”

此刻這老者這一句話，當真打動了眾人，頓時十幾個人面面相顧，開始議論起來，但卻不知，這死的究竟是誰，又如何說起，於是最後皆將焦點落在了那老者身上，圍著老者一陣的嘰喳。

“！！……我知道了！……”那老者聽罷一個勁的點頭，這才回道：“不知八路老爺所問的人，是男是女，是高是矮，是胖是瘦，……倘若您不說個明白，咱是猜不出來的，……”

“一個女人，差不多能到我肩膀，已經死了很久了，屍體就藏在軍火庫中的棺材裡，我估計這不是你們老爺乾的吧？……說罷！這人是誰殺的？……說了，你們就可以走了，而且一會給你們發路費返鄉回家！……”齊大兵此刻丟擲了自己的王牌，他就不信，這些僕人不說實話。

“返鄉！這簡直太好了，……不成！這賣身契，還在劉家呢！……”幾個僕人先是歡喜，但一想到那賣身契，便又都沉默了。

“賣身契作廢，一會我會負責找到的，只要你們告訴我，死的那人是誰，而這人，又是誰殺的？……”

“是小紅，……是大夫人，與二夫人殺的！……”此刻那有些維諾的丫鬟終於開口了，而且將大夫人與二夫人一同供了出來。

然而這丫鬟此語一處，所有的僕人頓時議論紛紛，因為這小紅，也曾經是他們中的一員，長得有些清秀，身子有點淡薄，而且年紀尚小失蹤那年也就只有十四歲，但卻發育的不錯，足有成人那般的個子。

“小紅！……真的是小紅嗎？……”那先前的老者，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倘若你坦白交代了，你不止沒罪，我還會給你多分發一些盤纏，……”此刻齊大兵瞄向那說話的丫鬟。而那丫鬟頓時上前兩步，而且左顧右盼了一陣，這才說道：“事情是這樣的，兩年前，老爺將小紅欺負了，沒曾想珠胎暗結，最終被大夫人與二夫人發現，將小紅毒打了一頓，用臉盆溺死，但又唯恐被老爺與下人們發現，這才趁夜將小紅的屍體，丟入了武器庫那木箱子裡，而老爺回來的時候，便說小紅自己走失了，所以此事也就如此不了了之了！……”

“！……”聽罷之後，齊大兵略微點頭，僅是一擺手，那丫鬟就退了回去。而此時，那些下人卻一個個嘆息不止，感覺這窮人的命，就跟螻蟻一般，倘若不是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