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手墜地,顯然他這一支右手,算是徹底的費了!……
“哧!……”
齊大兵的右手一收,那一柄短刀便從‘狼’的右肩脫落,回到了齊大兵的手中,而此時的‘狼’卻被這一刀之力,帶得旋轉了起來,跌落在地上!……
“哼!給我去死!……”齊大兵但聞那土匪落地,便一腳踏在他的身上,這便要手起刀落。然而就在這時,那‘狼’的兄弟…‘狽’!卻高聲喊道:“刀下留人,你看這是什麼?……”
此刻聞聽這話音不對,齊大兵頓時隨聲望去,只見得那‘狽’,一手持刀,而另外一隻手,卻抓著一條不斷晃動的繩索,給齊大兵的感覺便是,倘若他手起刀落,那‘唄’手中的刀,也將會一樣。
“打個商量,倘若你二人不再與我們八路軍為敵,我便放了他!……”齊大兵將那‘狼’的身子踩的更低,卻給了那‘狽’一劑定心丸,明確的告訴他,我是八路軍,說話算話,倘若你不與八路軍為敵,我可以放你們走!
“你們是八路軍?……”那‘狽’聞聽此言,也是一怔,因為他也聽說過八路軍。說這八路軍,是幫窮人打天下的隊伍,而且說一不二。所以他在思索,自己應不應該相信面前男人的話,……
“砰!砰砰!……”
然而正當這‘狽’思索之際,卻有數顆子彈,毫無徵兆的穿透了他的身體,緊接著便從懸崖下面,竄上了一道壯碩的身影,正是突擊隊的領軍排長…鐵柱!……
“噗!……”
此刻那‘狽’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重重的摔倒在地上,但那一雙不甘的眼神卻始終望向他的弟弟…‘狼’。
“你,……你,你要,……說話算數,……”那‘狽’緊留下了如此短暫的話語,便口中不住的湧血,身體不斷的顫抖著,最終緩緩的閉上了那一雙充滿詭異的眼睛。而且就在這眼眸之中,齊大兵彷彿看到了不甘,又或者說是悔恨,因為他悔恨自己,為何不與弟弟,好生的當自己的獵人,卻受了這‘粉蝴蝶’的蠱惑,當了這山寨之中的土匪?……
“哥!……”這一聲撕心裂肺的呼喊正是‘狼’所發,而且這嗓音,竟然如此的犀利。但曾幾何時,這卻又是聽在他耳中最為動人的音樂,只是他不曾想到,如此生死離別的一幕,竟然也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因為他一直以來,都以獵人自居,總是扮演著捕獲獵物的獵手,他喜歡看著獵物在自己面前痛苦掙扎的模樣,即便是人也是如此,他彷彿對痛苦早已麻痺了,他認為殺人,便是幫助那些深陷痛苦之中的人得到解脫!……只是到了此時此刻,他才算真正明白了,那些失去親人的痛苦!……
“算了,這是一個意外!……不過我既然答應了你的哥哥,就一定會說話算話,倘若你不與八路軍為敵,今日你的命,就算保住了!……”齊大兵將壓在‘狼’身上的那一隻腳鬆開,便嘆息著向鐵柱的方向行去。
“吼!……誰要你的憐憫?誰要你的施捨?你給我去死吧!……”缺失了束縛的‘狼’,爆發出野獸一般的咆哮,用左手抓起落地的彎刀,便向齊大兵撲來,無論是那速度,還是那迅猛的動作,早已超越了一般人類,而在這一刻,他就是‘狼’,一個被稱之為‘狼’的男人!……
“噗!……”
殷虹的鮮血,映襯著朝陽如同雨霧一般的灑落,而一雙赤紅,而又不解的雙瞳,卻死死的盯住了自己胸前那一柄銀光閃爍的短刀!那是‘牙狼’,一柄殺人的短刀,它究竟殺過多少人,或許連它自己都不記得了,……對了!它只是一把刀,根本沒有任何記憶,又或者說,它僅是一個工具而已,一個殺人的工具,……
“你本來可以不死的,但你卻不知道珍惜!……嗖!……”齊大兵此刻語音平淡,卻一抖手,將牙狼收回。隨後便向鐵柱行去。而此刻的鐵柱,則迎上來道:“大隊長,這懸崖簡直太難爬了,想必戰士們,得等一會才能上來!……”
“恩!你守好這裡,我去幫啞姑,極快奪下這二寨!……”齊大兵拍了一下鐵柱的肩膀,便急匆匆的向啞姑與另外一道身影行去。只見得,那一道身影的速度十分迅捷,彷彿即便是啞姑,也只能跟得上對方的速度,兩人打得也是難分難解!……
“嘖嘖!竟然是個小妞,而且帶著面紗,還挺神秘的,……妹子,還是處嗎?……”那粉蝴蝶,略帶戲耍的纏著啞姑,但卻沒有打算下重手的意思,因為他早已從啞姑那身段,以及那一雙充滿靈動的眸子之中看出,面前的姑娘,一定是一個美人坯子。而且特別是這種帶面紗的美人,則是他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