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命上臺,無福消受啊!……”
臺下這一群老的、少的,反正是一堆大老爺們,吵吵嚷嚷,即便是那杜振山的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更何況是那杜三娘了。
“爹!這都是些什麼人啊?和尚都來?……我去上臺,把他趕下去!……”那杜三娘聞聽眾人嘲笑,頓時便要賭氣上臺。然後這時,杜振山卻將自己女兒給擋住道:“稍安勿躁,這第一局你就上場,接下來怎麼辦?……你就看著,實在不行,我讓童虎上!……”
“哼!臭和尚,但願你,第一局便被人給打死!……”杜三娘十分氣憤的,便坐了下去。然而這會,那宛如銅金剛一般的童虎,剛剛得到了杜振山的示意,便要上場,卻見得一個壯碩的漢子,卻捷足先登了!
“嘖嘖!大和尚!……攪人好事,那可不是你們出家人所謂,怎麼樣?是你自己下去?還是我丟你下去?……”登臺這一壯漢,嘖嘖怪笑,但顯然他並非不是正主,就跟這破戒一樣,是來打前站的。而他的主子,卻是一尊了不得的人物,乃是柳窪子鄉鎮長的兒子。今年也有二十五歲了,不經商,也不做官,就願意在****上混,所做的也是****捋掠的買賣,所以他一直以來,都想找個山頭拜進去,但不曾想,這機會來得如此偶然,他焉能放過?更何況那杜三娘也算得上是花枝招展,土匪之中的西施翹楚,正是他心儀的物件。而且待那杜振山百年之後,這二龍山,那可就是他的了,所以這會,這小子的如意算盤,打得不可謂不響!……
“南阿彌陀佛!……貧僧只負責把你們丟下去,而至於結婚的事,自有人來應下!……”破戒雙手合十,卻將自己給摘出去了。而臺下的眾人,也是瞬間明瞭。感覺這大和尚便是被哪家公子請來打前站的,而那正主,卻尚未露面。
然而聽到此處,那杜振山也是放心不少,因為他也是習武之人,更是一尊高手,怎麼會看不出,這破戒是橫練金鐘罩,渾身刀槍不入,想要將其擊敗,那又談何容易?只是,卻不知究竟是誰,能請到如此高手。
“爹!你看那這兩人,究竟哪個會贏?……”杜三娘聞聽那和尚也是替人出頭的,這心思便也放下了。卻與他的父親,品評起了二人的武功。
“我跟你說,這大和尚不好對付,就不知道,他這橫練罩門,練到了第幾重,倘若被他練到了第九重,想必為父都不是他的對手!不過還好,不是這大和尚打擂,否則為父還真要多一個和尚姑爺了!……哈哈!……”說道此處,這杜振山哈哈大笑,因為他想到了一件妙事,感覺若能將這大和尚收歸膝下,也並非什麼壞事。
然而這父女倆端坐看臺,欣賞這一出好戲暫且不提,那一方的漢子,卻早已衝向了大和尚破戒!……
“大和尚吃我一拳!……”那中年漢子,開氣發聲,整隻胳膊皆腫脹起來,攜無可匹敵之勢一拳轟向破戒的前胸。而由此可見,這中年漢子也是一個橫練,但就不知練得是何種功夫,但比的,就是一個硬碰硬。
“南阿彌陀佛!……”破戒口誦佛號,卻將十指分開,裸露出身前的空檔,便用身體硬接對方這一拳,完全沒有將對方放在眼裡!……
“砰!……”
中年漢子這一拳,好不兇猛,正中破戒的前胸,竟然帶起了霍霍風勢。這看在外行人眼裡,便道:這大和尚完了,被如此一拳打中胸口,即便不死,那也得吐血。然而看在內行人眼裡,那卻是這中年漢子,完全不是這大和尚的對手,人家即便站在那讓你打,你都不是對手,你還打什麼?……
然而此刻,最過憋屈的卻是那中年漢子,他就覺得自己這一拳,就彷彿打在鋼板上一般,從那指關節處,宛如鑽心一般的,傳來一陣陣的痛楚!
“阿彌陀佛!施主並非貧僧的對手,請下臺吧!……”破戒好意提醒,而那中年漢子卻認為這是赤露裸的鄙視,頓時怒道:“我左青龍,右白虎,虎頭掛中央,……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橫練鐵布衫!……”
但聞這中年漢子一聲厲喝,頓時雙臂較勁,將衣衫撐破,果真裸露出了一身的刺青,但見這上面有什麼皮皮蝦啊!什麼傻大貓啊!反正什麼魚皮蝦蟹,什麼都有,除了山珍就是海味!……
“阿彌陀佛!……師傅說了,有紋身的人,都不是好人,你給我下去吧!……砰!……”但見那中年漢子,尚且在運氣,卻冷不防那破戒一掌推出,正中此人的胸口。但見這中年漢子,蹬!蹬!蹬!就退後十幾步,然後站立不穩,頓時跌下擂臺,引來一陣的嘲笑。
“哈哈!這小子,竟然連人家一招都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