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宮主的地盤,在我的地盤上,你就得聽我的。”
阮綿綿同樣似笑非笑地看回去,“宮主大人,你有沒有搞清楚,我是來照顧小世子的,不是來給你當僕人驅使的,更不是你語真族的人,我擁有自由權。”
阮綿綿承認,她現在的確是缺幾身衣服,但方才這些話並不全是針對他私自決定她的衣服而說,她只是從這件事上看出這個男人有主宰她的意向。
她曾經在五大環山上得罪了他,如今自己到了人家的地盤上,保不準他會伺機報復,所以……自己絕對不能失了主動權。
起碼,在量身裁衣這種小事上就不必他親自裁決了。
青馥清澈的眼眸內劃過一抹流光。
這位姑娘,真的是來照顧小世子的嗎?攝政王和王妃怎麼會找一個這樣的人,能照顧小世子的奶孃,夜極宮多得是,如此不尊宮主,不守宮規的女子,只會把小世子給帶壞了。
阮綿綿說完,看向冷雨,唇角一笑,“這位長老,待會兒我便陪你去錦繡坊,花色和料子我都可以親自挑選。”
“這……”冷雨面露猶疑,有些不確定地抬眼偷瞄西宮良人的臉色,但見宮主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樣臉色陰沉,依舊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她才暗自捏了一把冷汗,低聲問:“不知宮主意下如何?”
西宮良人不想當著聖女和長老的面子與阮綿綿過分爭執惹人笑話,索性一擺手,道:“既然她要親自挑選,那就由著她去吧,記得早去早回,待會兒可還有宴席呢,遲到了就沒飯吃。”
西宮良人這些話聽起來極其隨意,但在有心人耳朵裡,就成了變相的寵溺。
青馥心神一震,幾乎不敢置信地抬起眼角看著西宮良人。
在她的印象中,宮主從未對人如此過,他以前對百里長歌的感情是小心翼翼的,好像雙手捧著漫天星子,稍微鬆懈一下就會全部碎裂墜落一樣,後來得知百里長歌心有所屬並且嫁為人婦以後,他慢慢看開了,看開以後對待什麼事情都很冷淡,這樣囑咐一個女人,青馥還是第一次從宮主嘴裡聽到。
阮綿綿跟著冷雨去了錦繡坊。
前殿內只有西宮良人和青馥兩人。
一時氣氛凝結。
青馥最終受不住這樣的死寂,出聲問:“宮主,那位阮姑娘要留在宮裡過年嗎?”這句話實際上是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