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因為他本身就能創造奇蹟。
看著桌子上還沒動過的酒菜,賀蘭蝶笑著示意兩人,“這些菜餚,都是宮主去隔壁酒樓精心挑選的,想必味道不會差,你們倆坐了這麼半天,想必早就餓了,快些用飯吧!”
宮義和陶夭夭對視一眼,慢慢拿起碗筷。
用飯之前,陶夭夭忽然看向賀蘭蝶,雙眸含著期待,“伯母,我能問一問宮義體內的蠱蟲什麼時候能解開嗎?”
賀蘭蝶道:“斷情蠱本身並不是什麼厲害的蠱蟲,但難就難在它已經在洵兒體內潛伏了這麼多年,想要一夕之間把它取出來,的確很有難度。”
陶夭夭心中一緊,“那按照伯母這般說,豈不是沒有拯救的辦法了?”
賀蘭蝶幽幽一嘆,“辦法是有的,只不過需要些時日,姑娘莫急,我是洵兒的親生母親,我不會親眼看著他受苦的。”
話雖如此說,陶夭夭還是放心不下,畢竟她是曾經親眼見到宮義發作的人,他發作起來有多可怕,她再清楚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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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房門的荀久和扶笙並沒有急著回孫府,而是重新開了一間房進去議事。
三人坐下來以後,荀久當先問扶笙,“剛才聖女手臂上的那個印記,竟然與孃的信物一模一樣,阿笙,這其中的關係,你可知道?”
扶笙點頭,緊接著便把元休和慕昌精心佈下的局說了出來。
聽到最後的時候,西宮良人唏噓,“沒想到這倆師兄弟竟這般精明!”
扶笙笑笑,不置可否。
那兩個人的聰慧自然是異於常人的,兩人鬧僵以後憑藉各自的實力各建立了一個門派,雖然一正一邪,但都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勢力,九轉門出了個武林驕子扶言之,血衣樓出了醫毒雙絕鬱銀宸和鳳息,光是從這一點來看,就說明元休和慕昌的實力不可小覷。
荀久把扶笙這番話仔細回味了一下,忽然道:“如此說來,其實當初苗疆王之所以要逼迫聖女承認洞房那晚的人是他,只是想找個藉口將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