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鞴徘暗淖詈笠回裕�棧罅κ翟諤�罅恕�
每個人都會對自己的未來充滿無限的好奇,每個人都想知道自己將來的結局,這也就是人們喜歡求神問卦的原因,他們覺得提前知曉自己的命運等同於吃下定心丸。
陶夭夭卻對此不屑一顧。
若是一個碌碌無為的人得知自己將來能成為朝廷高官,那他很可能抱著這個結局每天繼續碌碌無為,到了最後,他只會成為一個讓世人都看不起的蛀蟲,所謂的富貴命,不過是鏡花水月,逗他玩罷了。
不屑歸不屑,陶夭夭對於這個豪華燈輪雙人遊還是很有興趣的。
只可惜……她輕咬了下唇,這個燈謎會必須要兩個人參與,而勝出以後也只能由參與的兩個人去雙人遊。
一想到這裡,陶夭夭便開始頭皮發麻。
宮義絕對不可能出現在這種場合,更不可能與她一起參加這種活動,根據她對宮義的瞭解,他一定是面無表情,然後用清涼的聲音說一句“無聊透頂”的。
陶夭夭出神的間隙,才子佳人們已經成雙成對按照管事的安排進入了待定區。
按照規則,每次只能上去一對答題,若是第一對就全部答對,那麼遊戲結束,若是沒有答對,那麼就由後面的人繼續上去答題。
為了遊戲的公平公正性,答過題的人會被安排至岸邊的茶樓包廂裡喝茶,確保不會把謎題洩露給下一對。
一炷香的時辰很快就要到了。
陶夭夭越來越心急,如果宮義不在,那她玩這個遊戲便沒有意思了,反正就算勝出,也不是她和宮義去雙人遊。
正當陶夭夭正在糾結要不要放棄這大好機會的時候,旁邊走過來一個面容清俊的書生,對著她微微一笑,拱手道:“在下見姑娘獨自一人,不知姑娘對這燈謎可有興趣,若是姑娘還無同伴,那麼在下……”
書生一通話還沒說完,旁邊斜側裡便傳來一個冰冰涼涼微帶慍怒的聲音,“不好意思,她已經有伴侶了。”
陶夭夭聞聲差點愣住,隨即驚喜地回過頭,就見到宮義不知何時已經站到了橋上,隔著三兩個人望向她,雖然面無表情,但她感覺得出他一定因為她私自跑出客棧這件事而生氣了。
那位書生得見了宮義比自己俊美數倍的面容以及周身寒涼的氣息後,立即無聲走入人潮。
陶夭夭收起心中歡喜,慢慢踱步過去在他面前停下,臉色有些尷尬,“你來了?”
宮義並沒有急著答話,反而是先看了看燈輪上被花燈點綴得璀璨無比的燈樹,問:“你對這個感興趣?”
陶夭夭白皙的臉俏紅了一下,輕輕頷首,“難得有這麼好的機會……”
宮義漆黑的瞳眸裡有波光閃動。
這麼好的機會?
什麼機會?
他剛才去驛站送信,回到客棧以後見她不在房間,心急之下忙出來找,卻聽聞這邊很是熱鬧,便想著憑她的性子,一定是往這邊來了,誰知才過來就見到有男子意圖搭訕,心中便生出幾分不悅。
宮義只知道有個別緻的燈謎會,並不清楚其中規則。
所以聽到陶夭夭說“這麼好的機會”,他有些好奇。
陶夭夭一直悄悄打量著他的神情,心中就猜到了宮義肯定不清楚燈謎會的規則,便彎唇一笑,把答題人選的規則告訴了他,唯獨沒說贏了以後有機會雙人遊。
宮義眉心微蹙,垂目看著這個比自己矮一個頭的女子,見她滿臉期待,他忽然有些不忍心撕碎這種美好。
再次掃了一眼燈輪,他點頭,“既然你喜歡,那我們便去試一試也無妨。”
宮義與徵義最大的相同點是兩個人都沉默寡言。
然而不同的卻是徵義是真的沉悶,對很多事情不甚在意,甚至毫不關心,也提不起興趣。宮義不過是表面上高冷了些,實際上情感方面比徵義豐富得多,他會審時度勢,也會照顧別人的心情。
陶夭夭自認為這三日的相處,兩人還是多多少少對彼此有些瞭解的,就比如宮義某天晚上睡不著坐在客棧院子裡的時候,她恰巧出來與他同坐,他便與她說起小時候在苗疆的種種過往,當然,他對她也並非十分信任,所以那些回憶只挑選好的說,不好的,他都儘量避開了。
他其實並不知道,不管好的壞的,她都想知道,哪怕只有一絲。
聽到宮義一口便答應與她上燈輪解謎題,陶夭夭簡直不敢置信。
宮義卻不及她反應,伸出手拉著她就往人群裡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