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男女主,衣衣只有一句話:暖寵到完結。久久和扶笙之間不會有長歌與葉痕那樣的坎坷,這兩個人就是你暖暖暖,寵寵寵,虐狗虐狗虐狗,完了再造一隻小包紙出來繼續虐狗。
所以,親們放心入坑哦
☆、第六十八章 卸下高冷的扶笙
氣氛倏然凝滯。
原本沉悶的馬車廂裡似乎也因為外面扶笙冷凝的氣息凍結了一般。
卻不過轉瞬,扶笙便把荀久之前的話當成空氣,撩簾上了馬車。
荀久大驚,迅速扯過一旁的錦繡抱枕擋在身前,將自己縮成一團死死往角落裡靠。
“哪裡不舒服?”
扶笙難得溫聲軟語,放下高冷毒舌的姿態。
荀久將下巴抵在雙膝上,沒好氣地衝他吼,“我不要你管!”
“你確定?”扶笙狐疑地看了縮在角落裡抱著雙膝的人一眼。
自從認識以來,他從未見過她如此姿態,不似往日那般表面笑得眉飛色舞,實則心裡起壞心思。也不像尋常那樣說些奇奇怪怪讓他聽不懂的新鮮詞。
此刻的荀久,卸下她一貫用來迷惑世人的風情面具,添了一絲孱弱的病態,那雙素來嫵媚瀲灩的眸也少了些許神采。
這副弱柳扶風的模樣,竟讓扶笙心頭微微一刺,眼神亦跟著軟下來。
他自是不會去計較她的氣話,只稍稍側身便坐在她旁邊,一再地好語氣,“到底發生了何事?”
荀久咬咬唇,想到自己剛一穿越就成了孤女,家人的疼愛半分沒有感受到不說,還整天活得提心吊膽遭人欺負,她越想越覺得憋屈,聲音也不由得哽咽沙啞起來,“反正我不要你管,不要你抱,也不要下去,我就在這兒待著!”
荀久一邊說一邊抱著雙膝再往角落裡挪,連座椅上的血跡露出來了都沒發覺。
正值午時,車廂內並不算昏暗,車窗竹簾縫隙間篩進來的細碎陽光將米白色羊絨錦毯染出一抹瑰麗刺目的鮮紅色。
瞳眸驟縮,扶笙的視線凝在那一處灼眼的血色上,語氣略帶急促,“你受傷了?”
荀久原本憋屈的臉聽到這麼一問後立即火燒一般滾燙起來,頃刻間紅似豔霞,她趕緊又挪回來一屁股坐在血染過的地方,將腦袋偏往一邊,心虛道:“你看錯了,這本就是毯子的顏色。”
扶笙眉毛跳了跳,“你見過哪家原色羊絨毯上染一抹紅的?”
荀久氣呼呼瞪他一眼,“陶家!”
扶笙卻不欲與她爭辯,一手撈住她纖瘦的胳膊就要往上提,嘴裡道:“受傷了還藏著掖著,前些日子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這種本事?”
荀久羞憤欲死,用力扯回自己的胳膊,她覺得一個女人最尷尬的事情莫過於被男人看見來月事。
而且還是在對方根本不懂得這方面的知識,當成是普通受傷的情況下。
荀久撞牆的心都有了。
她能怎麼辦?死賴著那不是她的血還是直接坦白自己來癸水?
荀久內心是崩潰的,她向來自詡能說會道,可今天在扶笙面前遇到這種事,她卻是慌亂無措的。
那種感覺很微妙。
總覺得不告訴他自己來癸水他就會追根究底賴在車上不下去,可若真告訴了他,他待會兒該是何反應?會不會用嫌棄的眼神看著她?
荀久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
見鬼,她竟然會在乎扶笙對自己的看法!
荀久走神的間隙,扶笙趁勢將她從座椅上拽了起來。
然後,他幽邃的瞳眸在她下身衣袍和座椅錦毯上來回掃了掃,怔住了。
荀久羞憤得臉色漲紅,恨不能趕緊找個地縫鑽進去。
扶笙卻一瞬不瞬盯著她尷尬的面色轉變,許久才開口:“你……”
“我很好,只是不小心受了點傷。”荀久急急忙忙打斷他。
“不會痊癒,每個月都要復發的傷口?”扶笙原本染了點點憂色的神情逐漸舒緩開,面上卻一本正經,“既是身子不舒服,為何不說出來?你這樣瞞著,能撐得了幾時?”
荀久沒注意到,扶笙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目光早已經偏移開了,在她沒看見的角度,他耳根處燒得緋紅。
荀久頓時氣短。
他知道!他竟然知道!
知道了還調侃她?!
荀久氣得牙根癢癢,恨不能十指化成利爪就地將扶笙掐死。
似是突然想到了什麼,扶笙眼瞳一暗,“我在想,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