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分惑人的味道。
荀久暗自吞了吞口水,看向他的身後,澹臺惜顏一左一右拉著阿瑩和阿寶,在啞僕撐傘遮擋下緩緩走過來,見到荀久,柔聲一喚:“久丫頭。”
“娘。”荀久甜甜喚回去。
“聘禮都處理完了嗎?”澹臺惜顏抬起妙目掃了一眼四周,沒見到納徵使。
“他們都去前廳吃餅了。”荀久道:“我和千依特地留下來等你們的。”
荀久說著,上前蹲下身各自摸了摸阿寶和阿瑩的腦袋,問:“你們兩個小鬼,冷不冷?”
“不冷。”兩人齊齊搖頭,圓溜溜的眼睛一直盯著荀久看。
“有什麼話,咱屋裡說。”澹臺惜顏催促道:“這天怪冷的,再這麼站下去,估計大家都得凍成冰人了。”
“娘說的對。”荀久站起身來,單獨拉過阿瑩,對著扶笙道:“去渺風閣。”
千依給扶笙和澹臺惜顏行了禮之後便去了前頭引路。
澹臺惜顏眸光在千依的背上頓了一下。
千依的身份,扶笙已經跟她說了,此刻得見這個流落民間二十年的姑娘,澹臺惜顏心生感慨,“這姑娘也是命苦,攤上那樣一個娘。”
“千依前二十年的確挺苦的。”荀久面露惋惜,但轉瞬又欣慰起來,“季太妃因一己私慾做下了那種事,罪不可恕,好在這兩個孩子並沒有在她的調教下長大,否則如今指不定成了什麼樣子呢!”
澹臺惜顏微微頷首,“久丫頭說得有些道理,這兩個孩子沒在季太妃手底下長大,委實該感到幸運。”
荀久大約從澹臺惜顏這句話裡聽出了別的意思,她想起澹臺惜顏曾經讓肖老潛伏在季太妃身邊多年,順便查訪月面松紋的下落,心知季太妃的後臺恐怕不簡單。
荀久本想問,抬眸卻見渺風閣已到,又想到今日乃納徵下聘的大喜之日,若是談及旁的事,不僅破壞氣氛,還可能會橫生枝節。
思及此,荀久默默將話嚥了回去。
幾人很快就進了渺風閣的小廳裡,千依唯恐眾人受冷,熟練地添了兩個火盆,這才隨著眾人坐下。
立即有婢女前來奉茶。
這時,季黎明也從前廳回來,手裡端著一個托盤,托盤裡擺放著皮薄且瑩潤的水晶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