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清空,容易給叛軍鑽了空子。”
傅子陽深深皺眉,“北山軍營距離帝京城遙遠,一個來回少說也得七八日,若是等著援軍趕到,皇宮早就被扶言之手中的精銳軍踏平了。”
發言的那位大臣噤了聲。
又有人出列道:“虎符雖然在扶言之手中,然而國君才是南岷軍權的最終統治者,北山軍營的確是有軍隊,可遠水救不了近火,已經等不及了,如若非要想辦法,老臣建議陛下頒發聖旨將扶言之手中的軍隊召回來。”
傅子陽冷笑,看向丹陛之上急得滿臉鐵青色的的國君,語聲恨恨,“早在父皇利用虎符丟失為由意圖將扶言之置於死地的時候,西征軍就憤憤不平了,後來虎符扶言之拿著虎符站出來,那一刻,所有人都明白是父皇過河拆橋,不仁不義,如今才想到要召回西征軍,只怕已經晚了!”
國君聞言後一臉震怒,直接將御案掀翻,“傅子陽,你可知自己在說什麼?”
傅子陽咬了咬牙,“兒臣知道這次扶言之起義得到了全天下百姓的支援,更知道父皇在一次又一次讓人費解的殘忍舉動中失了民心,兒臣如今的話,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西征軍早就和扶言之同仇敵愾,您想要將其召回是不可能的。”
“太子殿下!”御史站出來,戰戰巍巍道:“您怎麼能當著國君的面說出這種話?如今可不是意氣用事和爭執的時候,想辦法阻止扶言之禁軍才是最緊要的。”
傅子陽何嘗不知道眼下首要的是想辦法抵抗起義軍,他只是氣不過,當初父皇下令抄了丞相的家,他便站出來提議不能如此衝動,否則後患無窮,那時候父皇根本當做沒聽到他的建議,大手一揮,抄家聖旨便到了丞相府。
丞相素來德高望重,門生廣佈,得知丞相府因為一個莫須有的罪名被抄家時,門生們就在私底下憤憤不平,更有甚者,直接將國君的昏庸行為以詩詞的形式表現出來,巷陌間小兒都在傳唱。
從那個時候起,傅子陽便知道南岷的江山已經到了日落西山的時候了,不管是被人設計失了民心也好,還是出自國君本意真的性情大變也罷,總歸傅家的天下已經到了盡頭。
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