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了,你發什麼傻啊。”
“失蹤了不就離……”容月還是一臉愁容的,結果說了一半兒,看見衛思齊的臉色,才意識到自己大概想多了,形勢好像沒自己想的那麼不好,趕緊打住要說的話。生硬的換了話題說,“那你幹嘛嚇我,三年不見就這麼歡迎我?你趕緊說清楚,什麼叫失蹤了?”
“咳,其實我昨天看見你了。”衛思齊有點兒尷尬的別過目光說,“昨天我帶人暗中跟著殿下到太傅府上,又護送殿下回宮。”
容月大吃一驚,旋即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和靈均在院子裡的對話,臉騰的紅了一片,連忙問:“那你什麼時候看見我的?”
“殿下出府的時候,你送到門口,我就看見你了。”
“哦,”容月長出一口氣,暗自慶幸,幸虧沒聽見我們說話,要不然可就丟死人了,又接著問,“那殿下怎麼就失蹤了呢?”
衛思齊嘆了口氣,還是簡單的把昨夜他和越靈均的想法和容月說了一遍。原本衛思齊是堅決不同意靈均出宮,先帝被刺身亡,雖然刺客抓住了,可是主謀不明。此時太子還沒登基,貿然出宮若是又有什麼意外,非得天下大亂不可。可越靈均覺得太傅剛回京城,沒有官復原職,不能隨意進宮,只能等自己登基之後才能下旨。然而此時形勢混亂,自己還是想和老師長談一番,理清思路。兩人爭執不下,最後還是越靈均出了一個主意,讓衛思齊帶了五十羽林衛中的高手暗中保護,若是沒有意外便好,若有人有什麼動作,自己出宮正好引蛇出洞。
衛思齊當時自然是覺得這個主意爛透了,馬上就要當一國之君的人了,魚龍白服不說,還以身為餌。然而衛思齊還是抗不過越靈均執意而為,他也知道靈均有幾分是為了見容月,又有幾分是因為刺駕主謀不明,心中煩躁,只好鋌而走險興許還能明朗形勢。
最後衛思齊精挑細選,暗中帶了一百人,跟著越靈均,再加上靈均身邊的右統領盧毅也是萬里挑一的高手,才算允了靈均來太傅府。
“然後你們這一百人都敵不過刺客,讓殿下被劫走了?”容月忍不住在中間萬分詫異的插了一句嘴。她雖然不知道衛思齊的武功有多高,但是聽靈均和靈璧都說過,衛思齊無論放在疆場上還是綠林中,都已經是年輕人裡數得上的高手了。
衛思齊苦笑一下,搖頭說道:“你接著往下聽就知道了,我們還是年輕欠了經驗。”
越靈均在臨近朱雀門的時候遇上了一批刺客,武功不錯,算得上頂尖。第一波的偷襲被盧毅當下了,然後衛思齊就帶人撲了出來,一時間打退了刺客,為了抓活口還傷了幾個羽林衛。最後抓住兩個人,殺了五個,其他的跑了。越靈均挺高興,覺得自己這個誘敵之計成功了,雖然沒有一網打盡,不過也無妨,想也知道主謀不在其中。抓住了活口就有希望問出主謀,越靈均便打發衛思齊直接押了兩個活口去問話。衛思齊看眼前就是宮門也放下了心沒有把越靈均送回宮中,也是怕壓著兩個活口夜長夢多,便帶了五十人走趕忙奔了天牢,剩下五十人跟著越靈均進宮。
衛思齊盯著審了一夜,沒問出什麼資訊,想著越靈均在宮中應該急等著結果,便一早去回話。結果一進東宮就聽說,越靈均昨晚根本沒有回宮!
“那這五十多人就這麼從宮門口憑空消失了?”容月緊蹙著柳眉,神色又不安起來。
衛思齊又嘆了口氣,抬手按了按太陽穴,說道:“不能算消失了。我早上去朱雀門外看過了,有打鬥的痕跡。雖然用黃土蓋了又細細掃過,不過還是能看出來一點兒痕跡。然後我順著這痕跡一路找出了一條街,在牆角發現靈均留下的暗記,畫得潦草,不過能勉強認出來說得是遇襲,不敵,暫避。”
“可他是太子啊,就在宮門外遇襲難道不應該往宮中跑麼?宮裡還有那麼多侍衛呢!”容月不解,說完忽的有個念頭,嚇了自己一跳,說道,“難道說,他覺得宮中不安全?”
衛思齊看著容月的目光中帶著讚許,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他們在朱雀門外遇襲,我猜想是打了一會兒之後,宮中沒有侍衛出來,殿下生了疑慮,便往城外跑去。知道我今日會入宮找他,便留下暗記說他暫避。”
容月覺得自己腦子快不夠用了,突然從無所事事的鄉間生活,一下子跳到家國天下,這進度有點兒太快了吧。也學著衛思齊按了按太陽穴,重新理了理思路,接著問道:“那如果連宮中都不安全了,殿下也不會留在城裡了吧。”
“是,我懷疑殿下昨夜就出城了。”
“啊!”容月突然想起來早上看見飛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