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這在她幼小的心靈裡劃了一道深深的疤痕。
可現在她明白了,若是沒有弟弟,他們家都有可能保不住!
大家聽到這話也就歇了心,燕子一個女孩家不容易。她和他們跟玩一樣的出來做事不同,她必須要養家。他們只能護得了一時,不能每時每刻盯著。後頭若是被蔡大貴找麻煩,那可就真的要害死她了。
這件事和燕子沒關係,說起來她也是受害者,大家都不想把她牽扯其中。
“那我們回頭給他套麻袋?”胖球道。
矮瓜惡狠狠道:“我覺得還是報給官府吧,他這是偷東西!偷了我們的招牌和口號。到時候把他抓進牢裡,就再也不用擔心他作妖了。這種人臉皮厚,打也是沒用的。”
“報給官府並無用處,律法上並無這樣的規定。雖說也曾有類似的先例,卻也是那家店鋪本身財大氣粗又有人脈的結果,咱們這個金額太小官府不予理會的。”顧懷瑾搖頭道。
從前在京城有過這樣的例子,一家叫香滿樓的酒樓,招牌非常的響,是京城數一數二的酒樓,還開了好幾家分號。大家看他們生意好,就有人起了歪主意,也把自己的酒館弄了這麼個名字,魚目混珠。聲稱自己是分號,忽悠那些不知情的人。
香滿樓知曉之後,收集證據,直接把這些店鋪告上公堂。幾經周折,最終獲勝。
例子雖有,卻並非常態。香滿樓背後的人物可不一般,所以才能如此。
“哎,看來只能套麻袋,最好是打殘了,以後就沒法出來禍害人了。”蔡小滿惱道。
他爹當年那糊塗案子她可是記在心裡呢,她很懷疑那個當初打殘她爹的人,就是這個小叔蔡大貴。她一直想要找機會好好教訓他,之前也曾伏擊過他一次。可他到底是大人,又是個混子,平日沒少打架,所以想要讓他抓不住把柄還把他教訓一頓,還是比較難的。
蔡小滿傻的時候,就知道不能留下把柄,否則找回家到時候還得賠,那樣的話只會把自己給氣著。若是要打,必須要好好謀劃,就像當初她爹一樣,讓對方吃個啞巴虧。
顧懷瑾搖了搖頭,不贊同道:“若是實在沒辦法,才這般做。這個風險太大,你們兩家又有宿仇,若真的追查起來,到時候咱們年紀小沒事,可你們爹孃就麻煩了,必是會犯了一個監護不利之罪。”
“那總不能就這麼算了吧?”鐵錘鬱悶不已,拳頭直接砸到一旁的柱子上,發出巨大的響動聲,讓人倒吸一口氣,只覺得自己的拳頭也跟著疼起來。
“當然不是,只是要想一個萬全之策。既要把對方教訓了,還不能把咱們自個給坑進去。我們一旦做,就得讓對方翻不了身!”顧懷瑾眯了眯眼,眼底透著陰狠。
“瘦猴,你最會探訊息,你這段時間去查查這個人有什麼行為不端的地方。”
“那就多了,這個人最是混不吝,成天遊手好閒啥壞事都做。什麼偷東西啊、要挾像燕子這種小孩、調戲良家婦女啊等等。”瘦猴一一數來,因為事關蔡小滿一家,所以對這個人很是關注。
這兩年蔡家沒有繼續被那家人噁心,瘦猴也有不小功勞。經常那邊有個風吹草動,他就跑過來通風報信,在他們找茬之前就把事給平過去了。
顧懷瑾微微皺眉,這些事還是太小了,像偷盜他也就是順手牽羊,數額都不大。哪怕是人贓並獲,告到官府稍微疏通一下就能出來了。對於這種潑皮來說,不痛不癢。
“對了,有一件事是我最近才知道的。”瘦猴眼底崩出亮光。
大家頓時好奇:“啥事?”
瘦猴頓時笑得賊兮兮的:“這個蔡大貴跟一個有夫之婦好上了,說起來就是燕子家那條巷子。”
大傢伙頓時一副瞭然的樣子,臉上的表情都變得曖昧不已。蔡小滿直接每個人給了一個彈指,小小年紀倒是懂得很多啊。
“這事咱們可以做文章!”顧懷瑾眼底一亮,“那個婦人的丈夫是什麼樣的人?”
“那婦人的丈夫是趕馬車的,經常要跑別的地方,所以經常十天半個月也回不來。這個婦人是個不安分的,經常揹著自己的丈夫偷人。”瘦猴說著,一臉的不屑和厭惡。
“這婦人慣會做人,表面上看溫溫柔柔的人挺好,實際上給自己丈夫戴綠帽之外,還對躺在床上的婆婆非常刻薄,給吃的飯都是餿的,每次偷人也不避諱。”
“哇,那個婆婆也不跟那兒子說嗎?那個兒子就這麼任由自己媳婦欺負自己老孃啊?”胖球聽到這話心底不由嫌棄那男人,真是太沒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