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方謹言,你幹嘛呢?”關靜萱生怕方謹言抖地過了,給嘟嘟抖吐女乃了。
“沒什麼,就是好幾個晚上沒顛他了,有點兒不習慣。”
前段嘟嘟夜裡哭的時候,方謹言都是這麼顛他才能哄住他,這幾天嘟嘟習慣了‘夜談’,方謹言幾天沒顛嘟嘟,渾身都不自在,好容易這會兒逮到了機會,就不由自主地抖了起來,還越抖越歡暢。
“你是力氣大,要是給嘟嘟顛習慣了,萬一哪天你不在了,誰來顛嘟嘟啊?我還是我娘啊?”
“我不在?我為什麼不在?我不是天天都在家陪你和嘟嘟的嗎?”
關靜萱完之後也後悔了,腦飛快地轉了轉,橫眉冷對道,“萬一哪天,你突然就不看重我們母了,出去會你的香桃姑娘啊,夜笙姑娘的,那嘟嘟可不就沒人顛了嗎?”關靜萱故意繃著表情,想讓自己看起來有底氣一些,剛才氣氛太自在,她就開始胡八道了。
“娘,都多少年前的舊賬了,你一定要在咱兒面前翻嗎?”
“這個麼,一來提醒提醒你,給你個警示,二來,從開始培養咱兒,讓他知道什麼是專一,讓他只對未來的唯一的娘好。”‘唯一’二字,關靜萱的極重。
關靜萱此時不知道,她的兒,從出生開始就註定了,將來不會只有一個女人。
“你別抖嘟嘟了,把他抱過來給我。”
關靜萱靠坐著,讓方謹言將嘟嘟放在自己肚上坐好。
方謹言才一鬆手,嘟嘟才落到關靜萱肚上,關靜萱就重重地‘咳’了一聲。
“怎麼了,受涼了?”方謹言很緊張。婦人坐月的時候,不能受氣,不能受涼。
“不是……你先把嘟嘟挪開。”因為她在坐月,嘟嘟大部分時間都是方謹言抱著的。平日裡嘟嘟都是睡在她身邊,給嘟嘟喂女乃的時候,嘟嘟也是大半身落在塌上的。這算是頭一回,關靜萱切實地體會了一把兒的真實重量。
怪不得,方謹言常,方老爺見了嘟嘟,就笑得滿臉都是牙,直嘟嘟像他。關靜萱以為方老爺那是愛孫心切,睜眼瞎話,明明嘟嘟長得更像她和方謹言。這會兒關靜萱終於明白了方老爺的意思了,嘟嘟不是容貌像他,是一臉一身的顯示福相的肉很像他。
“咱家兒,什麼時候這麼重了啊?”關靜萱每天看著嘟嘟,只覺得他白的雪團一樣,玉雪可愛。沒想到這麼死沉死沉的,要是他當初在她肚裡的時候有這麼沉,她只怕一步路都走不動,進出都得要方謹言抱著,或者幾個人抬著了。
方謹言被問得莫名其妙,“嘟嘟一直都這麼重的啊。夫人,你別忘了,嘟嘟一天要吃幾頓,光吃不長肉,那不就是生病了嗎?”
關靜萱想起嘟嘟這近一個月的生存方式,吃睡吃睡吃……瞭然的點點頭,過著豬一樣的生活,難免有豬一樣的重量了。
“阿萱你是想和嘟嘟話?沒事兒,我抱著,你和他吧。”
“嘟嘟啊,你再這樣長下去,只怕長得再俊也看不出來啦!”都被肉給擋住了。
這會兒關靜萱才注意到,嘟嘟剛出生時候的那雙大眼睛已經被臉上的橫肉生生地擠成了一條縫了。虧她還一直以為嘟嘟是愛笑的孩,原來不是愛笑,是眼睛睜不開啦!
“阿萱,你怎麼能當著嘟嘟的面這個呢?嘟嘟聽了該多難過啊!”
“嘟嘟啊,忠言逆耳,為了你以後能找個漂亮媳婦兒,你平時還是少吃幾頓吧?”
“阿萱啊,就算以後嘟嘟長成了我爹那模樣,也一定能找到漂亮媳婦兒,知道為什麼嗎?因為咱們方家有銀,有很多很多銀。再了,我爹那是天天都要過問嘟嘟一天吃幾頓,拉幾次,哭幾次的,你要是擅自給嘟嘟減了量,我爹能立馬給嘟嘟找十個八個奶孃府,你信嗎?”
憑著方老爺對嘟嘟的緊張程度來看,關靜萱是信的。
嘟嘟滿月當天,關靜萱一早就爬了起來。不是因為嘟嘟滿月了她高興,而是坐了一個月的月,關靜萱覺得自己都要臭了。雖然嘟嘟出生的月份不錯,天氣冷,關靜萱幾乎沒有怎麼出汗,但問題在於她生嘟嘟的那天憋了一身的臭汗,雖然後來也曾瞞著方謹言悄悄地用洗臉水擦過,但準備給她洗臉的水能有多少。那天方謹言還以為她的臉特別髒呢。
因為關靜萱起的早,方謹言還睡的很熟。關靜萱看了他一眼後,就悄悄地出了門,門口是早就在等著關靜萱的琥珀和女乃娘。把依舊睡的很熟的嘟嘟交到了女乃娘懷裡,“嘟嘟醒過來要是因為看不見我鬧騰,你好好哄哄他。不過一般是不會的,他平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