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關靜萱趕緊搖頭,“我就是聽,聽段瑞年要成親了,孃親你知道這件事嗎?”
“他要成親了?和誰?和先頭那個?”
“不是,我聽著是個將軍的女兒。具體是誰,倒是不知道的。”
“將軍?將軍的女兒能看上段瑞年?不能吧。”如果只是看身份的話,關靜萱也覺得不大可能,但,想起她看到的那個女,怕是有些年紀了。
“等等。”關夫人突然出聲,嚇了關靜萱一跳。
“怎麼了孃親,突然這麼大聲。”
“你起將軍,我想起一件事。昨天我和隔壁的一塊兒去赴宴。我是去替你哥哥相看人家的,我猜著段家的那個應該也是,但她昨天,實在很反常。”關夫人把昨天段夫人的表現描述了一下,“她平時不是那麼好奇那麼平易近人的一個人。總不會……段瑞年的親事就是那個將軍的寡婦女兒吧?”
寡婦?怪不得年紀看著不,不像是剛及笄的樣。將軍的女兒,段瑞年為了往上爬,倒也不是做不出來的。
“孃親您剛才那個將軍姓什麼來著?”
“姓沈啊。”
姓沈的將軍,寡婦女兒……關靜萱想起了段瑞年的長相,突然就打了個寒顫。
關靜萱本來是想在孃家吃完晚膳再會方家的,或者乾脆就在孃家住一晚上,但她不過吃完午飯,連個午覺,關夫人都沒讓她在家裡睡,直接就給她趕出了門。
回方府之後,關靜萱剛剛洗漱完,想要休息,珍珠就火急火燎地過來了。“姑娘,哦不少夫人,少爺不好了。”
“不好了?不好了是什麼意思?”
“聽是著了涼,起了熱,現在都燒糊塗了。”
“著涼?”關靜萱突然就想起了昨晚的事,這位少爺,身著實嬌弱了些。
聽是一回事,真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