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你要出嫁了,我得好好備一份嫁妝才是。”
齊萱搖搖頭,羞澀的說,“我什麼也不要,只要爹好好的……”
齊景天也搖頭,“傻閨女,成了婚以後,就是兩個人過日子,長啟有他的,你也得有自己的,嫁妝越厚,以後在婆家腰桿可就越硬!”
話雖有道理,齊萱還是忍不住笑了,跟爹說,“凌伯父跟凌哥哥都那麼好,婆家哪有什麼人會欺負我啊!”
這話說得倒也對,齊景天點頭感嘆,“所以爹才放心把你嫁過去啊!長啟是個好孩子,否則除了他,誰還能配得起我的女兒!”
齊萱偎在爹身邊,想起凌瑧的模樣,心中也是甜蜜滿滿。
年節看似在悠悠閒閒中度過,其實下面為出行所作的準備堪稱緊鑼密鼓,雖然墨城不缺大船,但城主難得出一趟門,事無鉅細都要想到,更何況這次其實是送小姐出嫁,大大小小的嫁妝也備了不少,可都不能落下。
新歲開了頭,一天天過得很快,眨眼就到了上元節,上元節的夜裡,城中掛滿了燈籠,城主與民同樂,墨城一片祥和。
而正月十六一到,城主一行就出了門,登上早已備好的大船,走海路向臨安行進。
齊萱已經很久沒坐過船了,還是海上的船,一時免不了不適應,頭暈目眩的厲害。其他人都還好,還能在船上談笑風生,她可就慘了,頭三天只能在床上躺著。
清鶴拿了些柑橘,剝開皮放在她床邊,她聞著味道,終於舒服了一些,凌瑧跟師父要了些防暈船的藥丸,親自伺候著她服下,她撐著他的胳膊坐起來,面色憔悴,凌瑧心疼的厲害,後悔說,“早知道你不適應,我們就不坐船了。”
齊萱搖搖頭,“不是說海路又快又安全嗎?我不要緊,挨幾天就好了,咱們這麼多人出門,安全才是第一。”
說的也是,走陸路的話,他們這一行需要好幾輛馬車,陣仗實在不小,雖說進了江南就無虞了,可到江南之前,難免會引起某些人的注意,這時候,還是先辦喜事要緊,不好浪費時間。
凌瑧在她床邊坐下來,給她輕輕揉著太陽穴,這樣她也能好受許多。他安慰她道:“那就委屈你了,不過現在天氣好,風向也順,應該沒有幾天就能到了。”
有他獨特的手法,倒果真舒服了許多,她閉著眼享受,輕輕點頭說,“那就好,不過我今天也比前兩天好多了,說不定很快就能好了。”她感嘆道,“怎麼覺得離開臨安很久了呢?”
他笑著附和,“快三個月了,的確不短了。”
“還是很想念臨安的,晚彤她們,還有我的賽雪,這麼久沒見,它大概又胖了一圈吧,”她喃喃的說完,忽然睜眼看他,“我們只是離開了三個月不到,凌伯父卻離開了好幾年呢,等回去了大家見到他,會不會嚇一跳啊?”
這種問題,也大概只有她能想得出了,凌瑧笑道,“我爹已經給文叔去過信,文叔辦事妥當,肯定也跟府裡都交代好了,不會叫大家嚇一跳的。”
她點點頭,輕呼一口氣,總結到,“這次出來,雖然驚險了些,但還是很有收穫的,我找到了我爹……”滿足的笑了笑,又回憶說,“剛離開的時候,簡直度日如年,我天天想你,有時候做夢也能夢見你。”
雖然有些羞澀,但她說完,還是抬眼看了看他。
這叫凌少主滿心溫柔,輕聲說,“我何嘗不是呢?”
是啊,否則也不會辛辛苦苦千里迢迢的追隨她來了。
見她似乎不那麼難受了,他便停了手,問她,“舒服些了嗎?”
跟他說了一會兒話,的確舒服多了,她點頭說,“好多了,你也歇一歇吧。”
說完坐起身來,畢竟老躺著也不像樣子。早起梳好的頭髮有些亂了,她將鏡子挪到床前,打算重梳一下,長長的黑髮垂在他面前,又散出那種熟悉的馨香,他喉頭微動,一下想起了那一晚。
清鶴早退出去了,幾位長輩也不在近前,他從背後靠近她,將人圈進懷裡,在她耳邊輕聲說,“萱萱,已經好久了……”
“什麼好久了?”她奇怪問他,才微微側過頭,卻忽然感受到了那緊貼著她的屬於他的變化。
左右已經嘗過禁果了,他臉皮厚起來,並不答她的話,只挺起腰身,在她後腰上輕輕蹭蹭,一切盡在不言中。
她臉上的紅雲一下燒到耳根,咬唇嬌嗔,“凌哥哥,你怎麼這樣……”
雖沒有面對面,但這嬌羞模樣早已透過銅鏡傳達給了他,心間火又催旺幾分,他忍不住輕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