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王妃,殿下回府了,正往這過來。”
懷珠忙說:“知道了。”她扭頭望向妙懿,見她神色如常,遂道:“小姐可要梳洗?”
“不必了。”
妙懿沉吟了片刻,又道:“是我糊塗了,該是得梳洗一番才是。”
懷珠見她一時面容淡漠,一時又微笑,心中不覺傷感起來,忙起身幫她張羅。
“王爺直接去見王妃了,然後呢?”秦蕊姬惴惴不安的聽著下人們回稟,心焦得彷彿熱鍋上的螞蟻。
“王爺命人擺了飯,恐怕夜裡要留宿也未可知。”那侍女一邊說一邊偷瞄秦蕊姬,見她面色青白,終於還是將多餘的話嚥了回去。要說王爺似乎從不在秦側妃院裡留宿,秦側妃往日也並未有異議,今日倒著急起來。若是她瞧見流水似的賞賜朝著正房方向端去,還不知道臉色會多難看呢。
秦蕊姬緊緊握著袖中的錦囊,那是安王側妃沈牡丹贈給她的,非到萬不得已,她並不想使出這一招。
“你再回去盯著,看還有些什麼,回來再報與我知。”
見人已去了,秦蕊姬的乳母胡嬤嬤湊上前來道:“小姐先別急,到底她名義上還是瑞王妃,又是許久才回府一趟,王爺過去瞧她也不足為奇。”
“嬤嬤知道什麼呀!”秦蕊姬心中焦躁,一揮袖子將桌上茶盞打翻,茶湯流了滿桌。丫鬟們忙搶著去擦,都被秦蕊姬趕了出去。
胡嬤嬤手裡拿著半溼的絹布,眨巴著眼睛道:“按說……這事著急的不該只是小姐。府裡還有一個人準也著急。”
她衝著西跨院方向努了努嘴。
秦蕊姬先是一怔,面上慮色稍減,卻仍舊心懷疑慮:“奶孃的意思是——西跨院的那位?”
“自然。”
“可她會出來嗎?”
胡嬤嬤神秘一笑,道:“就算她不出來,老奴也想法子讓她出來。”
卻說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