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說話,還讓自己的女兒芳孃親自泡茶給他喝。
芳娘正值二八年華,生得肌膚微豐,面似滿月,一雙細目格外有神,一臉的福相。李敬儒什麼美貌的小姐沒見過,根本瞧不上眼,不過面上不露。不過看得時間久了,這位芳孃的樣貌還算耐看,身上也幽香撲鼻,不愧芳娘這個名字,兩下里竟然看對了眼。陳師孃一時要去前院招呼一番,領著丫鬟走了,李敬儒藉機姐姐常,姐姐短的撩撥芳娘,趁機摸了一把姑娘凝脂一般的玉手。芳娘面上含笑,也不躲避,二人越聊越熱乎,李敬儒將芳娘拉到了柱子後面,大著膽子,偷偷在她的豐盈處捏了一把,惹得芳娘滿面緋霞,心內羞恥,卻又不忍避開。
李敬儒生得俊俏不說,家裡又有錢,父親很是鐘意這個得意弟子,每每提上一兩句,都被芳娘記在了心上。今日一見,竟比父親說得更好,登時芳心大悅,恨不得當即定下婚約來。
二人郎情妾意了一會,李敬儒沒別的心思,只當芳娘天性輕浮,和郝媚兒一般品行,不過打發時間而已,因此反而再無逾越之處。等陳師孃進來的時候,見二人正在平平靜靜的吃著茶,不禁有些失望。
李敬儒還要大計劃要實施呢,很快便藉口告辭離去了。出門他就和二管事說,讓他先回去,自己要去國子學一趟,留下書童就足夠了。
好不容易將礙事的人全都打發了,等他趕到女學的時候都已經過了午時了。
好在進門的時候沒有人再阻攔了,只要他出示了國子學的身份證件就順利透過了。
後花園中,佳麗如雲,彩繡迎風,桃花樹下襬著十幾張桌案,佳麗和貴公子們紛紛揮毫潑墨,留下墨寶,等待夫子的點評。
妙懿也隨手畫了一幅桃花行樂圖,畫中的桃樹下立著一個梳雙丫髻的小女孩,穿一身鵝黃衣衫,手裡握著一支桃花,風吹亂了她耳畔的碎髮,蝴蝶在她的身邊翩翩起舞。她身後不遠處的桃樹下還立著一匹黑色的駿馬,一個穿藍衣裳的男孩子正背靠著樹幹打盹。等畫完了連她也有些愣住了,彷彿曾在哪裡見過這個場景一般。
她略微遲愣了一會,靈璧順手將她手裡的畫抽了出來,讚道:“好看!怎麼不交上去呢?”
說話間,她已經招手喚過了一名女童,吩咐道:“送去裝裱好。”想了想,又將畫抽了回來,道:“等我先拿去給嬛君她們瞧瞧!”
靈璧說完就拿著畫朝王嬛君走去,她的鄰桌就是沈牡丹和賈麗瑛,陳素妝,甄若玉,竇淇水一夥,幾個人團團圍著沈牡丹的畫作,似在說著什麼,她不用聽也知道俱是誇讚之語。
馬屁精!
靈璧鬥志滿滿的衝了過去,妙懿想攔卻慢了一步,只剩在原地嘆氣。這時,懷珠說道:“我去打水給小姐淨手吧。”
妙懿點了點頭,見眾人都興致勃勃的在一旁作畫,偶爾有年輕公子朝自己多看兩眼,妙懿有些不自在,一轉身朝水面迴廊走去。她剛尋了個地方坐下,就見一名十三四歲的女書童笑吟吟的朝自己走來。
女學裡的女夫子身邊都有女書童伺候,其實就是貼身丫鬟,叫法不同而已。跟在女夫子身邊的丫鬟大多都識字,書院裡的人也都高看一眼,這才尊稱為女書童。
妙懿認出此女書童是在獨孤娘子身邊伺候的,名喚小釧兒,平日幫著夫子代收眾人的功課,若有什麼不妥也會好心提醒眾人,一來二去的,大家都與她混得極熟。
妙懿先招呼了一聲,小釧兒說道:“唐小姐原來在這裡呀。我們娘子正有事尋您呢,您快跟我過去吧。”
妙懿含笑問道:“不知夫子尋我有何事?”
“娘子說小姐的畫畫得雖好,卻有一處不甚妥當,讓您快些過去呢。其餘的婢子就不知道了。”
見小釧兒搖頭,妙懿不疑有他,便道:“請前頭帶路吧。”
蕭明鈺就這樣眼瞧著妙懿緩緩走開了,他從到了女學開始就一直注意著她的舉動,眼裡灼灼放光,一眼都不錯的盯著瞧,最後連華立海都看不下去了,開口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那一日在安郡王府你就應該給人家個好臉色,現在偷窺算什麼?”
蕭明鈺也不理他,起身跟了上去。
華立海無奈的搖了搖頭,王端平笑道:“他難得想做一件事,你何必去掃他的興致?”
華立海瞥了他一眼,吊兒郎當的道:“你要是也想就趁早跟他挑明,要不我可真不知道最後該幫誰。”
王端平愣了一下,也不再言語了。
卻說妙懿隨小釧兒在前面走,蕭明鈺遠遠的跟著,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