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軍的人,特地來接我的?”
福三兒聽了些枝根末節,對這一家人鄙夷得不得了,恨不能以鼻孔對著他們,他也拿捏了腔調,陰陽怪氣地道:“是了,請郎君上車。”
隋遠撩了衣袍就上車去,福三兒做了個白眼,這人,當真是想攀高枝想瘋了,待到等會兒入了宮,可有得他悔的。
懷珠一咬牙,乾脆利落地道:“求求郎君了,請郎君告訴我罷。”
她求得這樣輕易,倒讓隋遠沒什麼成就感了,隋遠有些失望地擰了擰眉,經不住她紅著眼的模樣,好言好語地道:“她很好,讓你也莫要擔心她,過段時日她就能出來了。”
懷珠登時瞪大了眼,“好啊!還真是讓襄王將她給關了?他憑什麼關蕊蕊,蕊蕊是御前的人,做錯了什麼也該由陛下來發落,讓襄王越俎代庖來管教,成什麼體統!”她磨牙霍霍,腦中火花一閃,恍然道,“是不是蕊蕊曉得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所以襄王才要把她給關起來?”
難得她腦子有這般清明的時候,隋遠也不騙她,點了點頭:“她是曉得了很不得了的事,姑娘真是冰雪聰明。”
對他的稱讚之詞懷珠置之不理,一雙眉擰得快要打結了,“給了他襄王幾個膽子,教他敢在掖庭裡邊兒拿人,他當這掖庭是襄王府的後苑了麼?還拿不拿陛下當回事了?”越說越憤然,“我這便去稟告陛下!讓陛下發落了他!”
隋遠趕忙將她攔了下來,哭笑不得,“祖宗,你這是當真的?那你想過為何襄王爺有這個膽子敢在掖庭捉人麼?”
懷珠氣鼓鼓地在口中包了股氣,“為何?”
他耐心地同她分析,“如故在陛下心中是有份量的,雖不比你在意的多,但如故至少也算是他看在眼裡的人,不然緣何會一直在御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