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慢慢翹起的某處卻令他渾身緊繃,不敢再進一步。
他快速的從慕容安意口中退了出來,閃到離她一米遠的地方,用內力平復自己的慾念。
只是一看到她嫣紅微腫的唇瓣,他的努力便全部化為泡沫。
蕭冷幾乎逃一般的離開房間,恰巧在院中遇到尿遁回來的齊夙,齊夙看了蕭冷一眼,神色複雜,張了張嘴,卻什麼都沒有說。
——
慕容安意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發黑,她甩了甩有些發昏的頭,沒想到這梨花釀喝著甜,勁卻這麼大。
慕容安意用手指輕揉太陽穴,腦中突然閃過一幕幕畫面。她倏然愣住,用手捂住臉,這不是真的,她怎麼和蕭冷……要死了,要死了,這回丟人了。
慕容安意只記得她和蕭冷吻在了一起,卻不記得到底是怎麼開始的。
“你醒了?”蕭冷端了一碗解酒湯走進來。
慕容安意趕緊躺好,用被子矇住自己的臉,只剩一個腦瓜尖露在外面。
“我有些不舒服,你先出去吧,我再躺會。”慕容安意聲音悶悶的。
蕭冷知道她大概是想起來了,愉悅的笑道:“慕容,你這樣是捨不得離開我的床嗎?”
慕容安意只覺得身上的被子都隨蕭冷的一句話而著了火,她騰的坐起來,將那床沾滿蕭冷氣息的被子扔到一旁。
蕭冷無奈的笑笑,笑容裡滿是愉悅,“看來你是想起來了,先過來把湯喝了,免得一直頭疼。”
慕容安意是感覺頭有些沉,跳下床一把拿起碗幹了下去,然後站到離蕭冷一米開外的地方。
“慕容,你輕薄本相,你說這事該怎麼解決?”
慕容安意臉色暈紅,偷偷瞪了蕭冷一眼,心裡有些打鼓:他說的是真的?自己的酒品真這麼不好?
“你還揪了本相的耳朵,難道想不認賬?”
慕容安意用力回想,果然想起她將蕭冷叫到身邊……
慕容安意默默閉上了眼,她這是作死的節奏啊!明知道蕭冷陰陽怪氣又小心眼,她怎麼敢……看來接吻一事說不定也是她主動撲上去的。酒後亂性這話說的果然沒錯。
慕容安意有些心虛,囁嚅著,“丞相大人,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忘了這事吧!”
蕭冷痛快的點頭,不知盤算著什麼。慕容安意一臉驚訝的看著他,這可真是出乎她的意料,還以為蕭冷一定會想法子折騰她呢。
“揪耳朵這件事本相可以不跟你計較,但你輕薄本相這件事你必須給本相一個交待。”
“丞相大人想要什麼補償?”
“我還沒想好,待我想好了,再找你討回來。”
慕容安意只得答應,暫時解決了這件事。
“你們兩個有什麼話一會兒再說吧,我們差不多該出發了。”齊夙火急火燎的催促。
蕭冷命人給慕容安意準備了一套男裝,三個人並肩走在大街上。
好在天色已晚,姑娘家都不外出,不然非引起轟動不可。
蕭冷一身湖藍色長袍,外罩深藍大氅,他身材修長,面容沉靜。藍衣、白麵、麗唇,使他看起來有一種別緻的清魅。
齊夙一襲紅色長袍,外罩黑色大氅,體態風流,媚眼橫飛,黑色使他少了兩分輕佻,多了兩分深沉。
慕容安意一身紫色長袍,外罩同色大氅,身姿纖纖,年輕俊俏,一身男裝使她看起來極為倜儻,端的是公子如玉。
慕容安意身材纖長,即便扮成男子也不會太矮,奈何身邊有兩個長腿歐巴,就顯得她十分嬌小,像是沒長大的小公子。
“三位公子裡面請,三位可有相熟的姑娘?”招呼三人的是蘇文,因為暫時沒聘到合適的老鴇,便由慕容雋和蘇文咱為打理。
而在京城,認識慕容雋的人不少,所以一般都是由蘇文出面,免得暴露了慕容雋。
“蘇二哥,是我,不用招呼我們,一會兒讓他們上點小吃,叫慕容雋過來見我。”
蕭冷趁機打量了一下樓內的裝飾,牆面是淡粉色,看起來有些溫馨又有些曖昧。樓梯粉刷成紅色,二樓的房門也都是紅色,與樓梯相互映襯,形成一種閨房風格的亭臺樓閣。
樓內燈光淡黃,使得人的臉部線條看起來有種瑩潤溫和之感,在這樣的燈光下,不由讓人生出些旖旎的心情。
慕容安意交待完,領著蕭冷、齊夙匆匆避開了那些愛慕的眼光,穿過大廳,來到後院專門為她自己常留的房間。
房間裡的燈光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