瞞他,“這是我娘留下的。”
“那她有沒有留下什麼東西?”
慕容安意想起之前在樹下挖出的盒子,忙去拿了出來,“我之前也看了,沒什麼特別的,也沒有鑰匙一類的。”
蕭冷卻嚴肅的搖搖頭,“沒有鑰匙不代表沒有辦法,你也知道這不是正常鎖孔,鑰匙自然也不是正常鑰匙。”
慕容安意自然知道,“只不過我之前也試過了,那些簪子髮釵什麼的沒有能開啟的。”
蕭冷不置可否,徑自拿起慕容婉兒留下的首飾檢視。突然,蕭冷將一個金簪掰斷,露出尖銳的截面。
慕容安意緊張了一瞬又恢復平靜,她知道蕭冷絕對不會無的放矢,她說不出來為何會這麼覺得,大概是相信他吧。雖然慕容安意不願承認,但她確實對蕭冷的能力不曾懷疑。
蕭冷拿起被折斷的金簪一頭插進孔眼,咔嚓一聲,鎖被開啟的聲音傳來,慕容安意驚訝的看著蕭冷。
“你怎麼知道鑰匙是這根簪子?”慕容安意雖然聰明,懷疑過這些簪子,卻都無果,沒想到這小小的金簪竟然內有乾坤。
蕭冷放下簪子,將木匣交給慕容安意,淡淡道:“我也不能肯定,只不過發現這簪子被重新熔鑄過,姑且一試罷了。”
不管怎麼說,慕容安意還是十分感謝蕭冷,但現在不是道謝的時候,慕容安意最關心的還是匣子裡面有什麼。
蕭冷似乎對匣子裡的東西並不感興趣,幫慕容安意開啟匣子便開口告辭了,慕容安意對蕭冷的體貼很感激。
待蕭冷走後,慕容安意開啟匣子,裡面有兩封信,有一封寫了我兒親啟,另一封沒有署名。
慕容安意拿起讓自己親啟的那封信,撕開封條,將信展開。慕容婉兒的字透著一種清靈溫柔:
“孩子,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相信你已經見到了丘嬤嬤,母親未能好好看著你長大,在你身邊照顧你,是母親這輩子最大的遺憾。丘嬤嬤伺候母親多年,如今母親不在了,希望你能為她找個好去處。
相信你在看到這封信時已經長大了,母親有一件事想要告訴你。或許你聽後會怨我,會對我不齒,甚至不想認我,但是我仍然要告訴你。你並不是李長昭的孩子,雖然他並不知情,但以我對他的瞭解,他未必會善待你。
母親未能在你身邊保護你,實屬無奈,請你原諒,如果可以,母親也希望可以活的久一點,看你成親生子。”
這句話上還殘留著水漬浸過的痕跡,顯然寫信人當時十分悲傷。
“母親不能照顧你,但是母親希望有一個人可以代我照顧你,你將另外一封信帶到邊關交給一個叫翟永的人,他看過後自然會代替母親照顧你。千言萬語總有道盡的時候,母親相信孩子你必然聰慧,但母親不希望你追究往事,只希望你好好活著,一生安樂。匣子裡是當年你外祖母給的陪嫁,都是京城裡的鋪子,希望你有了這些能夠衣食無憂,平淡度日。”
慕容安意放下信,檢查了一下匣子裡的東西,有十萬兩銀票,和幾家鋪子的房契地契。一間古董字畫鋪,兩家成衣鋪,一家胭脂水粉鋪,一家綢緞鋪子。
慕容安意將東西重新放好,只將那封沒有署名的信拿了出來,心情複雜。她隱約猜到慕容婉兒讓她去找翟永的目的,只不過要等見到翟永才能確定,另外慕容婉兒的死,她也有了新的看法,不過這些都要等見過翟永再做打算。
慕容安意雖然很好奇另一封信裡寫了什麼,但到底不是給她的,未經同意私自查閱的事慕容安意不能做,便只好帶著滿腹心事上床睡覺,等著明天天一亮就去找翟永。
次日一早,慕容安意早早便起床,因為心裡裝著事,睡不安穩,草草洗漱完連飯都來不及吃就匆匆出府。
“小姐,將軍去上朝還沒回來,您喝杯熱茶再等吧。”將軍府的劉管家是翟永在邊關帶回來的老人,因為年邁不能再征戰沙場,便在將軍府做起了管家。因此這劉管家名義上是下人,在府上卻是個有體面的。
慕容安意笑著道了謝,靜靜坐到一旁等翟永父子下朝。
卯時末刻,翟家父子才遲遲歸來,見慕容安意這麼早出現在府上,兩人都有些驚訝。
“安意還沒用早飯吧?正好一起用點。”翟永吩咐人擺早飯,慕容安意雖然急著知道事情真相,但見翟家父子風塵僕僕,便按下了要說的話,與兩人一起到飯廳用飯。
“安意,有件事我要跟你商量一下,本來我認了你做義女,應該擺宴慶祝一番,但今日皇上下旨落了我和汀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