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盯著李天驕的腿,直將李天驕盯的心頭髮毛,才放過她,自己走掉了。
李天驕不穩的後退了一步,花好忙攙扶住她。
“小姐,您剛才去哪了?奴婢找了您好久。”
李天驕剛才為了與齊銳單獨相處,自然將花好支開,如今她與齊銳做了那檔子事,自然更不能讓花好知道。
“沒事,剛才到處走走,可是皇宮太大了,一時迷路,轉了好久才轉回來。”
花好心裡有些奇怪,小姐竟然迷路一個多時辰,不過李天驕如此說,花好便也只能聽著。
“小姐,晚宴一會兒就要開始了,我們過去吧。”
“走吧。”李天驕臉色暈紅,聲音愈發嬌媚動人,看的花好神色一怔,這大小姐怎麼出去了一趟變的不一樣了。不過眼看著晚宴快開始了,花好只好壓下心頭的感覺,扶著李天驕朝前殿去。
“春花,我們也走吧。”慕容安意嘴角掛著清淡的笑。
慕容安意到達前殿時,西榮的人早就到了,尹流觴站在殿中,眉眼如畫,身姿雋雅,一身金黃色太子裝顯得貴不可言,他臉上掛著淺淡適宜的笑意,在一眾男子中有些鶴立雞群之感,生生將幾位皇子比了下去。
皇室之中,唯有齊夙在顏色上可與這位西榮太子一較,不過齊夙向來散漫,比之尹流觴倒是少了兩分矜貴之氣。
尹流觴旁邊站著兩個蒙著面紗的年輕女子,慕容安意只知道其中一個就是傳聞中國色天香的西榮公主,而另一個應該也是身份非凡。
“安意,來的挺早啊。”
慕容安意回過頭,有些驚訝。齊夙一改平日的衣風,穿了件大黑攢金線的蟒袍,頭髮全部束起,明眸玉面,尊貴俊俏,完全沒有平日的隨意。
還別說,齊夙穿成這樣還挺唬人的,若不是他的語調依舊那麼漫不經心,慕容安意幾乎以為換了個人。
齊夙見慕容安意不說話,只盯著他看,調侃道:“怎麼,本殿太俊朗,勾了你的魂了?”
慕容安意麵無表情,朝他身後看了一眼,“冷哥來了。”
齊夙瞬間變了一副臉色,諂媚回頭,“冷,你來了。”卻發現後面根本沒人。
“臭丫頭。”齊夙狠狠瞪了慕容安意一眼,眼光飄向大殿中央,頗有些幸災樂禍的味道,“那個粉紅色衣裳的是西榮公主尹輕靈,那個穿藍色的是西榮南相的嫡女南弦月,據我所知,她們兩個是西榮皇派來和親的,而她們惦記的物件嘛…”齊夙給了慕容安意一個眼神,意思是你懂的。
慕容安意順著齊夙的目光看過去,雖然兩人蒙著面紗,看不清面容,但只看兩人露在外面的一雙妙目,就可知是一對佳人。
“呵,蕭冷豔福不淺啊。”慕容安意冷嘲了一句,心口有些說不出的憋悶。
齊夙聽她語氣生冷,眸子閃了閃,看來安意對冷也不是完全無心。
許是兩人的視線太過灼熱,尹輕靈朝這邊看過來,尹流觴應付了幾句,見尹輕靈看向這邊,也順著她的視線看過來。
這一看,尹流觴一向清貴的面容變得陰鷙了兩分,是她,這個女人和蕭冷連起夥搶了鐵礦,如今竟然又出現在這。
尹流觴撇下自家妹妹,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徑自嚮慕容安意走來。慕容安意依舊掛著淡淡的笑,眸子清幽的看著一步步走來的尹流觴。
“慕容姑娘,沒想到竟然在這見面了。”
慕容安意本想裝作不認識他,但轉念一想尹流觴此人的人品,覺得否認也沒什麼用。
“見過西榮太子殿下,正所謂人生何處不相逢,太子殿下不必太過驚訝。”
尹流觴沒想到慕容安意從當日的一個小村姑,變成了如今的大家小姐,看她裝的像模像樣的,完全沒有當日的村姑做派,尹流觴就忍不住想出言諷刺她。
“慕容姑娘怎麼在這,莫不是大雍皇上壽辰,請你來說書的?不過想來在京城說書總比在鄉下地方賺的多。”
此言一出,大殿內立馬爆出一陣陣驚疑之聲。
“原來慕容安意真的是從鄉下來的,還是個說書先生。”
“天啊,怪不得她那麼粗魯,原來成天拋頭露面,不知跟什麼人在一起。”
一時之間,眾人看向慕容安意的眼光就有些微妙了。
慕容安意看了一眼誠心來找茬的尹流觴,嘲諷一笑,“西榮太子殿下對我大雍當真友愛,事無鉅細都這麼瞭解,連臣女在鄉下住過這樣的小事都知道,大雍還有什麼事是太子殿下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