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見山,問的季智一愣,待看到她身後的席嶺時,季智終於知道自己被席嶺推出來當擋箭牌。
他陰涼的看了席嶺一眼,笑的溫暖和煦,“沒什麼,在下手癢,想找夫人下五子棋。”
慕容安意笑著搖搖頭,“這理由不算好,你們應該知道我不是有耐心的人,有什麼話就快說,不然我讓蕭冷來問你們好了,看你們面對他是不是也這麼吞吞吐吐的。”
季智見慕容安意有些生氣,趕緊攔住慕容安意,安撫她,“在在下心裡,主子和夫人都是一樣的,都是在下的主子,夫人稍安勿躁,先坐下來喝杯茶。”
慕容安意從府外回來也確實渴了,加上天氣炎熱,便從善如流坐下來喝了一杯涼茶。
“現在可以說了吧?”
季智點點頭,看著被慕容安意喝光的涼茶,在心裡默默祈禱,希望這茶能消夫人的火氣,不然慘的還是他們。
“夫人,主子他其實很在意您,您知道嗎?”季智突然丟擲這麼句話,讓慕容安意有些摸不著頭腦。
“我當然知道。”
“那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夫人想必也能理解吧?”
慕容安意這回笑不出來了,盯著季智的眼睛,又看了看恨不得縮排地裡的席嶺,淡淡發問,“怎麼了,是不是蕭冷做什麼了?”季智如此含沙射影,她再不明白是因為蕭冷就太笨了。
季智潛臺詞醞釀了許多,可真到慕容安意撕破這層窗戶紙,機智如季智也不知該怎麼說了。
慕容安意看著吞吞吐吐的季智,把眼光移向席嶺,“你們若是不說,我自己去問他。”慕容安意真的很好奇,實在沒心思在這跟季智還有席嶺猜度。
席嶺一咬牙,終於將事情說了出來,“夫人,爺他…今天帶回來一個女人,但你要相信爺他最愛的還是你。”爺和夫人這一路走過來大家都是看在眼裡的,爺為了追夫人,可真是裡子面子都豁出去了,也不知今兒個是怎麼了,竟然公然帶回來一個女人。
慕容安意一聽登時變了臉色,不過她還是願意相信蕭冷,又想起蕭冷答應她給蕭注找個妾室的事,大概心裡有數,“人在哪,我去看看。”
席嶺和季智趕緊攔在慕容安意前面,“夫人,您不要動怒,屬下絕不能讓您過去。”席嶺和季智與慕容安意相識不是一天兩天了,也知道她眼裡不揉沙子,若是蕭冷真的有女人,她說不定會直接殺了對方。
慕容安意冷了臉色,“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如果哪天蕭冷有了女人,我要見見都不行?”慕容安意雖然相信蕭冷,卻還是生氣,她理解季智和席嶺袒護蕭冷,但是不該連‘蕭冷的情婦’一起袒護。
“夫人,我們也是為您好,您何必為了一個微不足道的人傷了您和主子的感情。”季智曉之以理。
慕容安意不為所動,剛要衝出去,一道低沉悅耳的聲音從一旁響起,“放肆,連夫人你們都敢不敬,是不是哪天連本相都不放在眼裡?”
蕭冷一臉怒氣從一旁走過來,走到慕容安意身邊為她擋住炙熱的陽光。慕容安意看到蕭冷還是這麼體貼自己,更加確信季智他們說的那件事只是個誤會。
不過她還是沉下臉色嚴肅的看著蕭冷,“蕭丞相,他們說你在外面有女人,都帶回府了。我說要去看看,他們卻對你忠心的很,橫檔豎攔的。”慕容安意很不厚道的在蕭冷麵前告季智和席嶺的刁狀,誰讓剛剛他們攔她攔的那麼堅決了。
蕭冷一聽陡然變了臉色,就連炙熱的太陽都彷彿隱沒兩分。他陰惻惻的看著兩人,聲音從齒間溢位,“好,好的很,看來你們真是太閒了,竟然造起本相的謠來。席嶺,你給我滾去找劍五,十天之後再來見我。季智,你這些年的聖賢書都讀到狗肚子去了嗎?滾回去給我好好抄你的聖人之言,三天之內,若不抄完一百本書,就去跟席嶺作伴吧。”
蕭冷這次是真的生氣了,好在慕容安意相信他,若不然真引起什麼誤會,他們萬死也難辭其咎,他一個人孤苦二十多年,好不容易找到一個一生相伴的人,他們竟然敢在容兒面前詆譭他,扯他後腿,簡直該死。
慕容安意也沒想到蕭冷會這麼生氣,剛想替二人求情,但看到蕭冷緊張激動的樣子還是將話嚥了回去。不過她確實很好奇,想知道那個能讓席嶺和季智產生誤會的女人到底是誰。
“冷哥,你能不能告訴我那個女人是誰?”
“你認識她。”蕭冷沒有直說,而是賣了個關子。
“帶我去看看吧,身為這的女主人,怎麼也該去看看蕭丞相帶回來的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