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強人所難,何必如此大費周章?”對於慕容若這麼不想與自己成親的事,陳津的尊嚴還是受到些傷害,不過他明白眼前的人是他不能開罪的,所以態度倒也平淡。
慕容安意扯開嘴角,露出一個譏諷的笑,“陳世子應該明白,當初這門親事是小梅氏做主,後媽哪有幾個好的,慕容若不能直接反抗,所以才想讓陳家主動提出退親。至於她為什麼堅決要退親,陳世子心裡應該比誰都清楚。”
陳津臉色一變,片刻又恢復正常,“原來是這樣,多謝夫人為我解惑。”
“不必,兜了這麼久的圈子,我也煩了,如果陳世子是想告訴我在丞相府那次你賣我的人情,想讓我承你的情就免了,如果不是,就趕緊切入正題,有一點你說對了,我喜歡照實直說。”
“聽說夫人身邊的丫鬟以前是牛家的人,之前的流言夫人想必也清楚是成柔傳出來的,我知道成柔在夫人孃家住過一段日子,聽說與夫人關係並不好,在下可以為夫人效勞。”
慕容安意眯起眸子,“我用不著你效勞,一個小小的成柔我還對付的了。”
陳津沒有因為被人直接拒絕而露出難堪,他態度溫和的解釋,“話雖如此,但夫人身份高貴,何苦髒自己的手,在下願為夫人效勞,替夫人解決煩惱。”
“你想要什麼?”慕容安意從不相信天上掉餡餅的事。
“背靠大樹好乘涼。”陳津誠懇的說了這麼一句。
慕容安意繼續逼問,“那你該去找蕭冷,而不是找我,我不過是個內宅女子,給不了你什麼實際的好處。”
陳津自嘲一笑,“不怕夫人笑話,以蕭丞相的為人在下恐怕很難跟他說的上話,再者蕭丞相與夫人感情深厚,在下從不敢輕視枕頭風的作用。”
“這話說的倒實在,只不過我自己能辦到的事為何要假手他人,還要給對方好處,這樣算來我豈不是很虧?”
陳津沒想到慕容安意如此難說服會算計,沉吟了片刻,“總有一些事是夫人不方便或者不願動手的,在下願做夫人的刀,替夫人處理那些夫人不方便動手或不願意動手的事。”
“聽說成氏死的很有問題,想必成柔不會善罷甘休吧?”慕容安意沒有繼續剛才的話題,說了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陳津卻是懂了。
“斬草自然要除根,她想要不善罷甘休也要有機會才行。”
“陳世子是個聰明人,本夫人累了,先回了,陳世子請吧。”
陳津微微側身,給馬車讓開一條路,“夫人請。”
“小姐,您真的相信那個陳世子,聽說他的為人…”晚晴對於陳津特殊的癖好略知一二,所以很不願意慕容安意與他接觸。
“放心吧,這個陳津不像傳言說的那樣,再說他是個聰明人,絕不會得罪丞相府。”
回到府上,慕容安意將今日‘偶遇’陳津的事與蕭冷說了,蕭冷聽了神情淡淡的,“既然他想做你的刀,你且看著就是了,不過他這個人…你少見他的面,有什麼事讓別人去見他。”蕭冷也記得陳津喜歡少婦的事,不願讓慕容安意見他。
“我知道,今日我跟他說話都是坐在馬車裡,又對著大街口。”吃一塹長一智,上次見韓雅的事慕容安意一直沒有忘,當時還是在齊夙的地盤,她以為萬無一失,卻沒想到韓雅被尹流觴算計利用。
想起韓雅,慕容安意有些唏噓,當初她與韓雅雖不像與櫻兒那麼要好,但到底也算朋友。在她的印象裡,韓雅總是那麼溫婉怯弱,可是那日她離開時看她的眼神,讓慕容安意明白她們之間的友誼已經不在了。
蕭冷見慕容安意神色變幻,不滿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不準想別人,那個尹流觴哪裡比的上本相,你成親竟然送來一件破衣服,小氣。”
“額…”慕容安意無語,“大哥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嗎?再說你這醋吃的好沒道理,至於你說的那件衣服,我已經讓人扔了。”
蕭冷這才滿意的點點頭,那個尹流觴以為送一件兩人患難時的衣服就能收買人心,簡直妄想。
慕容安意卻不這麼認為,她覺得尹流觴純粹就是來噁心自己的。
“好了,咱們不說他了,說說陳津。”
“說陳津也不行,你眼裡的男人只能是本相。”蕭冷霸道的宣言。
慕容安意無奈,蕭丞相是不是到日子了,這個月的大姨夫貌似來的有些早啊。
於是她溫言相哄,“我心裡當然只有丞相大人,我是覺得陳津並不像之前說的那樣,所以想著是不是調查的結果有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