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軍殘害無辜,枉顧天理,便有不少百姓對天道軍恨了起來。
原本天道軍打著替天行道的名義確實殺了一些貪官,在民間積累起聲望,但這次的搶掠事件卻讓天道軍這一年多來的努力化為泡影。
“堂主,木護法被抓了,我們要不要救人?”
被稱作堂主的年輕男子,一張臉都被遮在面具後面,只露出一雙陰柔的眸子,帶著戾氣,“梅寒那個蠢貨,上次本堂主已經救他一命,這次他竟然私自出手,搞出這麼大的事,京城不比別地,怎麼救他。”
底下人這才知道原來木護法的本命叫做梅寒,這名字好熟悉,原來是前淮南知州梅敬之子。
堂主意識到自己氣急說漏了嘴,有些氣惱,不過一想到梅寒已經死了便也罷了。他走到窗前,看著被高高懸掛在菜市場木柱子的頭顱。閉上眼睛,神色有些悲憫,梅寒,你安息吧。
此時,這個堂主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蕭冷和慕容安意惦記上了。
“你覺得那個堂主是京城人士?”慕容安意聽說梅寒的供詞後就一直在想那個堂主是誰。
“嗯,不僅如此,那人很有可能是梅寒的熟人。”
“你的意思是梅寒沒有說實話?”
“不,梅寒確實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但是那個人應該認識梅寒。”
慕容安意有些驚喜,“這樣一來,範圍就小多了嘛,梅寒常年在淮南,一直到梅敬出事才來京城,認識他的人除了梅家應該就是他外祖家。”
“他外祖家世代居住南方,沒有人在京城。”
“你懷疑梅家的人?”慕容安意眯起眼睛,如果是梅家,可真是冤家路窄,她對梅家的人一直有種莫名的厭惡,如果梅家再與天道軍扯上關係,可真是熱鬧了。
“只是猜測,不一定作數。”蕭冷實事求是道。
慕容安意卻不這麼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