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愣愣的任她捶打,終於苗櫻捶累了,無力的靠在翟汀懷裡,翟汀身體有些僵硬,遲疑的伸出手臂環住苗櫻的腰。
過了一會兒,苗櫻從翟汀懷裡退出來,踮起腳尖吻上他微薄的唇,翟汀起初愣愣的不知作何反應,不過男人天生的技能讓他很快便化被動為主動,吻的苗櫻手腳發軟。
直到翟汀也有些呼吸不暢,才有些慌亂的鬆開苗櫻,苗櫻有些不解的看著翟汀,不明白他為何要突然推開自己。
翟汀害羞、尷尬的移開視線,不去看苗櫻水潤紅腫的唇瓣。
“我該回去準備了,你等我回來。”
“好,我等你,你一定要回來,如果你不回來我就嫁給別人。”
苗櫻本想用這句話激勵翟汀,卻不料翟汀卻轉過頭認真的看著她,“如果我不回來,你就找個對你好的人,別再等我了。”
苗櫻再也忍不住上前抱住翟汀的腰,喃喃,“我會一直等你,如果你不回來,我就一個人終老,所以你一定要快點回來。新年一過,就是我的及笄禮了,你要快點回來。”
“好。”這是翟汀生平第一次說謊,離新年不過月餘,他清楚這場戰爭不會這麼快結束,可惜他實在不忍心拒絕苗櫻。
慕容安意知道翟家父子要上戰場的訊息也是十分不捨,不過她明白她既勸不了翟永也勸不了翟汀,便只有替他們多準備些用品,不捨的送他們上路。
翟家父子出發的這天,京城有些臉面的官員都來送行,就來聖帝也頂著嚴寒親自為翟家父子壯行,希望他們能一舉打敗西榮,揚我國威。
慕容安意對著騎在馬上的翟永和翟汀不捨的揮手,滿朝官員全都靜默的目送著二人的身影變的越來越小。
翟家父子走的這天,連綿的陰天突然晴朗了起來,官員們見此紛紛趁機逢迎聖帝,說是什麼難得的好兆頭,旗開得勝什麼的。
慕容安意雖然不信這些,但也覺得心裡寬慰了不少。蕭冷小心的攙扶著慕容安意,生怕她滑了腳,路過齊夙身邊的時候,慕容安意突然腳步一頓,卻沒有轉頭看齊夙,拉著蕭冷遠去。
齊夙近來也逐漸參與朝堂上的事,一些重要的場合也會出席。說起來,這算是齊澈回報齊夙投資給他的錢財,之前齊澈因為天道軍一事立了功,聖帝龍顏大悅,齊澈便趁機為齊夙說了幾句好話。
許是那天聖帝心情不錯,雖然不待見齊夙這個兒子,卻莫名的聽進去齊澈的話,下令讓齊夙每日也去參加上朝,對外的說法是齊夙作為皇子,不可以成天無所事事。
對於這個訊息,最高興的莫過於連馨。齊夙能夠上朝參政,這離她的計劃又近了一步。
值得一提的是,翟永走後,戶部尚書這個位置便空了下來,聖帝想了想,便讓戶部侍郎暫代尚書職,將這個位置空置。
而之前齊封被賜死,刑部侍郎一職也出現了空缺,聖帝便在蕭冷的推薦下任用了南陽侯世子陳津。
對於自己被蕭冷想起,陳津表示很高興,也明白這是蕭冷在給他機會向他效忠。
於是乎,陳津私下派人送信到丞相府,大概意思就是以後唯蕭冷馬首是瞻云云,不過他說的比較隱晦,措辭嚴謹,讓蕭冷還算比較滿意。
雖然他不一定需要再發展什麼勢力,但是有人想要做他的刀,替他在前面擋著,蕭冷也不會拒絕。
至於陳津能不能挺到風波停止,就不是蕭冷關心的了,如果他能挺過,蕭冷不吝嗇給南陽侯府一個更高的臺階,如果挺不過,也是陳津自己的選擇,與人無尤。
官場歷來就是一種博弈,一場豪賭,賭贏了功成名就,賭輸了一無所有,其實陳津完全可以守成的過日子,只不過等新君即位之後,南陽侯府還能存在多久誰也不清楚,所以陳津不甘心庸庸碌碌的過日子,作為南陽侯府下一代接班人,他想帶領南陽侯府更上一步,這無可厚非。
只不過區別就在於,他沒有將籌碼壓在哪位皇子身上,而是壓在了蕭冷這個權臣身上。
陳津有他自己的考量,目前朝堂上的局勢看起來是太子和六皇子平分秋色,可是也難保會不會在最後突然殺出一個程咬金,就算不會,在太子和六皇子之間二選一的選擇題也夠人頭痛的。所以陳津另闢蹊徑,將眼光放在蕭冷身上。
他相信蕭冷既然能夠以這麼年輕的年紀穩坐丞相之位,肯定不是個簡單的人,甚至比起幾個龍子有過之而不及,所以他相信即便改天換地,蕭冷還是能夠在朝堂有一席之地,他要拼的就是蕭冷能否屹立不倒。
其實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