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慕容安意實在忍不住心裡的好奇,然後得到了一個讓她感動到哭的答案。
“以前我不許你接近齊琢,是因為你對我的心意並沒有那麼明確,我不能有差錯,如今我還是不喜歡齊琢靠近你,不過他已經成親了,多個人護你並沒有什麼不好。
慕容,我也希望自己是神,可我終究是人,難保不會有行差踏錯的時候。如今我人在朝堂身不由己,我並不後悔,可我不想讓你承擔這份風險,多個人護你,你的安全就多一分保證,如果在嫉妒與你的安全之間衡量,答案很明顯不是嗎!”
“阿冷…”這個男人總是在不經意的時候帶給她感動,讓她為自己對他的小人之心感到慚愧。
蕭冷握緊了她的手,平靜而堅定的神色,“沒什麼比你的安全更重要,只有人還在,我們才能圖謀後續,才能有那些所謂嫉妒不甘的多餘情緒。”
就在這樣愛與感動交加的日子裡,翟永回京了。
蕭冷看著棄自己而去的慕容安意臉色很有些不好看,明明前一秒還深情款款,後一秒就一陣風不見,可見女人果然是善變的生物。
蕭冷有些不明白自己為何要喜歡女人,直到席嶺說了一句,“那爺您是要喜歡男人嗎?”蕭冷惡寒的渾身發冷,然後覺得女人還是可以將就的。
“大哥回來了!”慕容安意看著風塵僕僕的翟汀,露出個得體的微笑,翟汀回來了,她就有理由將那對母女趕出去。
有一句老話說,癩蛤蟆掉在腳面上,不咬人它膈應人。如今成家母女就是那膈應人的蛤蟆。
翟汀依舊是淡淡的,只不過眼底的溫度比平時高出一些,“恩,回來了,之前給父親送信說在你生辰前回來。”這已經是慕容安意認識翟汀後,翟汀說的比較長的一句話了,聽說翟汀特意趕在自己生日前回來,慕容安意心裡有些感激。
翟汀剛回來,聖帝特准他休息三日,再回京都大營。
對於翟汀這個既不逛街,又沒有LOL可打的宅男來說,成天在房裡睡覺練武看書便成了為數不多的消遣。
哦,還有一件事,替慕容安意準備生辰禮物。
這是慕容安意十五歲生日,意義不同,翟汀這個做大哥的少不得要送一件貴重而精緻的禮物。
翟汀常年在邊關,對於女兒家的一些事不是很瞭解,一時之間倒是有些傷腦筋。
於是,這天晚上,翟汀約了他在京城唯一說的上話的人去茶樓喝茶。
少年推門而入,一身淺藍色長袍,面容俊朗英氣,竟是鄭國公府的大公子鄭植。
說起鄭植與翟汀的交往,那又是一場不打不相識的戲碼。
鄭植作為鄭國公府的接班人,心智手段都稚嫩了些,所以鄭國公在聽說翟汀領了京都大營訓練新兵一事時便毫不猶豫的將鄭植扔到京都大營,想要讓他吃點苦,碰碰釘子。
雖然只見過翟汀幾面,但鄭國公對於翟汀的性子還是有一定了解的,想讓鄭植在他手底下磨磨性子。
不出鄭國公所料,鄭植去不過一天,便和身為長官的翟汀打了起來。鄭植作為世家公子,自有一分驕矜,而翟汀又是個沉默的冷性子,兩人一言不合便動起手來,結果便是翟汀一點不留情面的給鄭植一頓好打。
而鄭植雖然心智稚嫩,為人傲氣,但根上還是正的,對於打敗自己的翟汀沒有憤恨,只有不甘,於是他便努力訓練,一次又一次的挑戰翟汀,雖然沒能贏了翟汀,但他卻莫名其妙的被翟汀這個冰塊吸引了,非要跟翟汀做朋友。
對於這種事,翟汀既不會拒絕也不會同意,總之就是鄭植願跟著就跟著,他不想讓他跟著時就避開他,沒想到鄭植對此不僅不惱怒,反而更是一心想跟他做朋友。
“今天可真是稀奇,翟小將軍竟然主動找我。”鄭植嘖嘖兩聲,跟以前相比,他變黑了些,身體也更結實了,就連人都好像成熟了一些。
“女子過生辰,送些什麼好?”翟汀一如既往的直奔主題。
鄭植聽了這話,有些八卦的看著翟汀,“難不成鐵樹要開花了,這還是我第一次從你口中聽到女子這兩個字。”雖然認識不久,翟汀話又少,但在鄭植的感知裡,翟汀會感興趣的只有練功、還是練功。
“送些什麼好?”翟汀不理會鄭植的揶揄,堅持的問。
鄭植眼珠轉了轉,“這樣吧,你告訴我那人是誰,我就告訴你。”
翟汀很痛快,依舊惜字如金,“舍妹。”
鄭植聽後嗤了一聲,“你若問別的女子,興許我還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