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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撤下去吧。”慕容安意拿起帕子擦了擦嘴角,讓春花畫了個蒼白的妝容來遮住她紅潤的小臉,然後帶著晚晴和春花趕到刑部聽審去了。
慕容安意趕到的時候外面並沒有像電視劇演的那般聚滿了人,反而門可羅雀。
這種官員賣國的醜事自然要關起門來解決才好,而且今日還有聖帝親臨,自然要清場,以免有刺客出現。
所以任答知道聖帝要親來,便早早派了人守著,讓人犯逃跑已經是重罪,若是再讓皇帝在他的地盤出點什麼意外,他這官不光是做到頭了,連命也是享到頭了。
慕容安意剛走到大門口,便被人攔住。慕容安意只好報上自己的名號,言辭切切的表示自己想要見父親的心情,看守不敢自專,只得進去請示。
聖帝聽說敏慧郡主來了,看了一眼蕭冷,見他面無表情不知想些什麼,吩咐人將慕容安意帶進來。
慕容安意向聖帝行了個標準的萬福,坐在蕭冷下首規矩的看著堂上。蕭冷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安撫的看了她一眼,慕容安意回以一個淺笑,示意他不必擔心。
“李長昭,你可知罪?”任答嚴厲的看著堂下跪著的李長昭。
李長昭不看任答,對著聖帝的方向砰砰磕頭,“陛下,微臣冤枉,微臣冤枉…”
任答讓人將搜出的信遞到下面,李長昭看後臉色灰敗,只一個勁的道冤枉,卻又說不出自己哪冤枉。
“李長昭,你讓人送信請本官、齊侍郎和劉侍御喝茶閒聚,然後打暈本官,給他們二人下藥,拿走了鑰匙,當晚人犯逃跑,而你又出城,這一切種種你怎麼解釋?”
李長昭臉色蒼白,確實,他無法解釋。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