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動了一下,好像在回答慕容安意一般。
慕容安意立馬樂不可支,“你同意了,好,就這麼幹。”
“你還挺悠閒的啊,我們請你來可不是讓你來這養胎的。”連馨陰狠的瞟過慕容安意白淨的小臉。為什麼這個女人即便身處囹圄,依舊可以這樣笑容明亮?
一想到蕭冷和齊夙都為她神魂顛倒,連馨就恨不能劃花慕容安意的臉。
“我知道你們請我來的目的是為了蕭冷,那你們有什麼計劃倒是趕緊的啊,我跟你們說,只要你們不提過分的要求,蕭冷他一定會同意的。”
連馨和南弦月聽到這話明顯一愣,一般人不是都該說什麼寧死不屈,別想用我威脅他等等,為什麼慕容安意好像很迫不及待讓她們去找蕭冷開條件。
“做什麼這麼看著我,你們趁蕭冷還記得我是誰有什麼要求趕快說,等他另結新歡,你們再提可就不管用了。”
南弦月冷笑一聲,“如果你沒用處了,下場只有死路一條,難道你不怕嗎?”
慕容安意大眼睛眨巴眨巴,很有些少女的靈動可愛,根本看不出她是要當母親的人,“自然怕啊,所以才叫你們趕緊的嘛。”
連馨看到慕容安意竟然還有心思開玩笑,氣怒不已,她要看到的不是慕容安意好吃好睡,她要讓她痛哭流涕悔不當初,她才痛快。
“慕容安意,你說如果我在你臉上劃上幾刀,蕭冷他還會不會這麼在乎你?”
慕容安意沒有露出想象中害怕的神情,反而認真思考連馨的話,“這個難說,所以在你們沒達到目的之前還是好好考慮一下。”慕容安意知道連馨這種人,你痛哭流涕她會很痛快,會更加想要凌虐你,如果你淡定她又會不滿,也會想要凌虐你。
如果左右都逃不過,那她還不如安安靜靜的等著,何必遂她的願,讓她看笑話。
果不其然,連馨見慕容安意完全不害怕的樣子,不禁怒從中來,拿起一旁的燭臺嚮慕容安意逼近。
慕容安意睜著大眼睛看著連馨一點點逼近,說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哪個女人不愛惜自己的容貌,只不過是身處劣勢更要冷靜。
慕容安意目測了一下,連馨只有一個人,雖然她現在懷了身孕,但要放倒連馨問題倒不大,重點在於南弦月也在,而且還帶了一個手下,以她如今的反應速度和身手,對上南弦月的手下簡直就是完敗。
就在慕容安意計算著怎麼樣才能以最小的代價脫身的時候,一道俊秀的身影快速竄了過來,輕而易舉的抓住連馨的手腕。
齊夙桃花眸裹著狂風霜雪涼涼刮過連馨,彷彿拿刀在她骨頭上刮下一層骨膜一般,“本殿不是說過不要動她嗎?”
連馨臉上閃過慌亂,“殿下,馨兒…馨兒…”
齊夙沒有理會連馨,轉頭對南弦月涼笑道:“九弟妹,安意是我們與蕭冷談判重要的籌碼,本殿覺得還是不要讓她有何差錯為好。”
南弦月眸光一閃,笑著應承,“七皇兄說的是,我會讓人看著不會出差錯。”
“齊夙…”慕容安意突然叫住齊夙,眸光清亮的看著他,“我想求你一件事,春花她不過是個丫鬟,對你們沒什麼用,如今她又身受重傷,你能不能放了她?”
齊夙沒想到她如此鄭重的請求他卻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一個婢女,不過他認識的慕容安意一向如此,於是露出一個豔若桃花的笑容,“好。”
“多謝。”慕容安意說完這一句便再沒有開口,物是人非事事休,當著連馨和南弦月那兩個女人的面,她不想跟齊夙多說什麼。
等到出去後,齊夙找到齊宣,和他面對面坐下來談話。
“先前你們說要做好準備,如今準備的怎麼樣了,蕭冷手下的暗劍不容小覷,說不定哪天就會找到安意,為了避免夜長夢多,我們還是儘快跟蕭冷談條件。”
“七皇兄跟蕭丞相可是故交,真的忍心置他於死地嗎?”南弦月疑惑的問,她還記得當初她主動找齊夙,齊夙滿口拒絕。
齊夙桃花眸蕩著凜冽,語氣有一股弄權者的陰險狠毒,“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何況安意她值得我衝冠一怒為紅顏。”齊夙不理會連馨在場,直言不諱對慕容安意的感情。
南弦月這回打消疑慮,有些諷刺的瞟過連馨黑沉的臉,齊宣則作思索狀,過了一會兒對齊夙道:“好,七皇兄與蕭冷相交多年,定然比我們都要了解他的情況,就聽七皇兄的。”
“我一會兒便派人給蕭冷送信,約他三日後在城外見面,到時我會讓大軍在城外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