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石越看越生氣,陳津看起來溫潤君子,風度翩翩,與自己飽受誹謗不同,凡是見過陳津的人無不是稱讚,連父親都稱讚陳津年少沉穩,老成持重。
牛石恨恨的想,他一定要好好教訓陳津,以報他給自己的羞辱。因為成柔告訴牛石,陳津對她說就算牛石知道了他也不怕,這種*裸的挑釁讓牛石非常火大。
牛石說幹就幹,回府後就派人打聽陳津的訊息,準備給他點教訓。
幾天後,牛石讓人踩好點,僱傭了幾個地痞無賴在陳津回家的路上準備把他毒打一頓。
陳津感覺到身後的腳步聲,冷冷一笑,加快了腳步往偏僻小巷走。
身後的人跟著跟著就失去了方向,陳津卻突然出現在他們身後冷冷的注視他們。
“哥幾個跟了我這麼久,不知有何見教?”陳津斜倚在牆上,完全沒有了平日的沉穩老成,語氣姿態活像一個常年混跡市井之徒。
幾人沒料到會被發現,互相看了一眼,一窩蜂的衝了上去。
陳津笑容不變,點地而起,不過十幾招就將幾個無賴打倒在地。他上前踩住一個無賴的胸口,語氣森涼的問他,“誰讓你們來的?”
無賴眼睛閃了閃,求饒道:“沒人讓我們來,我們就是看你穿的好,想搶你點銀錢使使。”
陳津沒有說話,腳一個下用力,踩的無賴吐出一口鮮血,他看向其他幾人,“我給你們個機會,誰說了就可以走。”
有人受不住這種心理壓力,連忙招供,“是有個公子花錢請我們教訓你,我都說了,你放過我吧。”
陳津輕皺眉頭,“那他現在在哪?”
那人還沒等開口,被他踩在腳下的人便搶先一步,“他說在飄香樓后街等訊息,求求你饒了我吧。”
陳津收回腳,看著幾人冷冷的威脅,“我不殺你們,但若讓我知道有人去通風報信,我一定會讓你們死的很難看。”
“不敢,不敢,多謝公子饒命。”
“走吧。”陳津不耐煩的擺擺手。
幾個人一頓感恩戴德,快速消失在巷子裡。陳津整理一下衣襟,快步朝繁華的街道走去。
他走到后街的時候,牛石正在街上四處張望,好像在等什麼人。陳津看到這一幕,哪能不明白想要教訓他的人是誰,他輕嘲一笑,撫摸了一下右手的中指。
我的好妹妹,好好聽話不好嗎?為什麼非逼著本世子對付你呢?
陳津壓下心裡的感嘆,施施然走上前,拍了拍牛石的肩膀。牛石回過頭,見是陳津,嚇了一大跳。
“原來是陳世子啊,嚇了我一跳,陳世子不回家在這裡做什麼?”
“那妹夫大晚上的不回家在這裡做什麼?”陳津不答反問。
牛石訕訕的笑了兩聲,待聽到飄香樓裡的歌舞聲,猥瑣的笑笑,“世子說我在這飄香樓能做什麼?”
陳津瞭然的點點頭,牛石藉機問道:“世子還沒說這麼晚不回家在做什麼呢?”牛石心裡很緊張,將那幾個無賴在心裡問候了一遍,真是飯桶,連個人都搞不定,竟然讓陳津出現在他眼前。
陳津大概知道牛石心裡的想法,也不戳破,笑著道:“妹夫做什麼,我自然也是如此。”
牛石面露驚異,“沒想到陳世子也好這個,我還以為陳世子真如所說的那般潔身自好,不近女色呢。”
陳津呵呵一笑,拍拍牛石的肩膀,小聲在他耳邊開口,“妹夫何必驚訝,男人嘛…”陳津沒有說完,不過那意思牛石卻是明白。
牛石突然覺得自己發現了了不得秘密,很是興奮,連對陳津的恨意也暫且放到一邊。
陳津見牛石神色已然變化,又攬住他的肩膀對他說,“走,相請不如偶遇,今日我做東,請你喝酒。”
牛石下意識的拒絕,“不用了,我還是回府吧。”
卻不料陳津十分堅決,拉著牛石往正門走,“走吧,妹夫,難得咱們這麼有緣,我今日就教你點新花樣,保證你滿意。”
牛石一聽說陳津有花樣,半推半就的任陳津給拉進飄香樓。
一個時辰後,陳津看著玩的樂不思蜀的牛石,擺擺手讓人先下去了。牛石正在興頭上,哪裡還記得那麼多,對陳津討好道:“大哥,我這正高興呢,你怎麼讓人出去了。”
卻不料陳津突然愁眉苦臉起來,對著牛石唉聲嘆氣的。牛石正玩的高興,便隨口一問,“大哥這是怎麼了,有什麼不開心的告訴我。”
卻不料陳津突然捂住臉,有些悔恨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