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來都閉門在家,並不出來應酬。然而,紀曉棠嫁入安王府,秦氏卻打發了人,送了紀曉棠一份重禮作為添妝。
因為嫁入安王府。紀曉棠與威武侯府就有了親戚的關係。
但是紀曉棠入府。威武侯府除了祁佑年之外,也沒來過其他人。今天,秦氏卻突然來了。紀曉棠不能不驚訝。
驚訝歸驚訝,紀曉棠的臉上絲毫沒有露出來,而是立刻讓人請秦氏進來。
等秦氏被人帶進了煕春堂,紀曉棠起身迎接。
秦氏忙就按照品級向紀曉棠行禮。紀曉棠也忙伸手,將秦氏攙扶住了。
除了那天在敬慈庵見過一面之後。紀曉棠就再也沒有講過秦氏。現在打量秦氏,紀曉棠發現,秦氏的臉龐越發的蒼白,眼下也有一抹遮掩不過的青黑色。
秦氏的樣子。可以說很是憔悴。
紀曉棠就請秦氏坐下說話。
“本來該我上門去拜訪,可又怕唐突了……”紀曉棠讓人送上香茶鮮果來,一面客氣地跟秦氏寒暄。一面就讓人去教授那裡叫秦熒。
秦氏來了,說是拜訪她。可總要見上外孫女一面。說起來,這祖孫兩個,也是有日子沒有見過面了。紀曉棠聽說,秦氏與秦熒的感情很好,相當的親密。
“我早就想來了,”秦氏忙就接了紀曉棠的話茬,向紀曉棠道歉,“只是近來身子有些不好,怕過了病氣給王妃。而且,家中正在守制,尋常也不好出來走動,怕人有什麼忌諱,也就是王妃這裡,還是我唐突了。”
“大家親戚,比別人不同,夫人不要多心。”紀曉棠就笑著說道,心中想著,秦氏說話還是那樣的中規中矩,她能在這個時候來拜訪自己,已經是很不容易了。
秦氏這樣做,應該是為了秦熒的緣故。畢竟,秦氏是秦熒的繼母,對於唯一的親女留下的這唯一骨血,是不能不在意的。而且,她將秦熒挪到煕春堂來教養的事情,現在在京中已經傳遍了。
為了秦熒,秦氏必須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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