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畫像。”紀曉棠就說道。
這些日子她雖然十分忙碌,但還是抽出空閒來,畫了煊兒的畫像。這畫像是特意為祁佑年畫的。
“縣主已經將小世子的畫像準備好了?”成大忠非常高興。就算他是一個粗人,也明白紀曉棠這樣做的意義。
祁佑年在鎮山關時刻記掛著紀曉棠,紀曉棠也並沒有忘記祁佑年。
“準備好了。不過,那是兩個月之前的了。若是時間趕得及,一會我再畫上一幅……”
“趕得及。趕得及。太好了,元帥知道了,一定非常開心。”成大忠不等紀曉棠將話說完,已經喜滋滋地說道。
紀曉棠笑了笑,這才低下頭來,就著煊兒的手看祁佑年送來的禮單。
祁佑年送來的禮物依舊非常豐厚,不僅有鎮山關軍田的各種特產。還有他親手製作的一些小玩意兒。
紀曉棠就將禮單上的東西一一地念出來給煊兒聽。
“煊兒最愛玩的那隻撥浪鼓。就是阿佑舅舅送的呢。這次阿佑舅舅又送了你許多好玩的東西,煊兒高興不高興?”
煊兒立刻哦哦地叫了兩聲回應,似乎是聽懂了紀曉棠的話。
祁佑年不僅送了許多煊兒適用的小玩意。另外還親手製作了一些明顯是給紀曉棠用的東西。
這些東西,紀曉棠看了一遍,就沒有念出聲來。
看過了禮單,紀曉棠並沒有急著去作畫。而是問成大忠,最近北蠻是否有什麼動靜。
“他們什麼時候是消停的。只是有元帥駐守,他們只敢試探,不敢真的上前。”成大忠立刻就說道。
“那是不是最近他們的騷擾更加頻繁了,依你們元帥看。北蠻是不是就要坐不住了?”紀曉棠就問。
成大忠的語氣略頓。
“我明白你的顧慮,也明白你們元帥的顧慮,就算只是推測。和我說說無妨。阿佑這次的信寫的少了,若不是太多要緊的事情讓他無法分身。他一定不會如此。”
聽紀曉棠說出了自己的判斷,成大忠就知道有些事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