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也還因為謝氏反賊的關係,家中與祁將軍有過來往。若公主指的是這些,那麼沒錯。”紀曉棠鄭重地說道。
長寧公主聽誰說的,她與祁佑年經常來往的話?
張麗蓉嗎?
可張麗蓉早已經在那些人的掌握之中了,為什麼早不告訴長寧,晚不告訴長寧,偏偏在這個時候!
是了,為什麼不在這個時候呢!
項莊舞劍意在沛公,這個時候讓長寧公主對她發難,鬧騰起來,可以大大的阻礙調查的進度啊。顯然背後那些人已經掌握了足夠多的線索。知道她在這件事中舉足輕重的地位。
她不僅可以影響秦震,也可以影響祁佑年,更別說對紀家的影響了。
那些人不能直接對付秦震、也不能直接對付祁佑年,引導長寧公主來對付她。是間接的不引人懷疑,但確是非常有效的手段。
這件事背後的,就是與科場舞弊案背後的黑手吧。
紀曉棠不能讓這些人的意圖得逞。
“你果然與阿佑早就相識,你以前為什麼不說?”
“我以前沒說過嗎,我似乎告訴過公主我外祖父的事。”
長寧皺著眉想了想。紀曉棠是說過穆洪也在任安衛所,與祁佑年是同僚,且交好。她當時還因為這點兒香火情,對紀曉棠更有好感來著
紀曉棠沒明確說她與祁佑年早就相識,但聽她說過這些話,卻很容易猜到。
“你沒有直接告訴我!”長寧依舊質問紀曉棠,但是語氣已經不如方才那樣激烈。
“那根本就沒必要吧。”紀曉棠道。
“就算是你說的都是真的,阿佑總是往你家裡去,這總沒錯。你覬覦本宮的駙馬,與本宮的駙馬有私情。阿佑是本宮的人!”
長寧這樣,幾乎沒有幾分公主樣了。
“祁將軍總往我家去,這是誰說的?請公主叫他來,再請公主隨便叫我家從清遠帶來的管事,兩下對質。祁將軍軍務在身,除了剿滅謝氏反賊之時在清遠停留了數日,其餘往清遠的次數都十分有限,那時,他還要監視和探查謝氏反賊。”
這樣的話,紀曉棠說的很有底氣。
她與祁佑年本來就聚少離多。而且祁佑年每次往清遠,必定有重要的公事。
“你還不肯承認!”長寧卻氣紅了眼睛,她略猶豫了一下,似乎終於忍不住。“你不要告訴我,你們沒有……”
紀曉棠聽著長寧氣急敗壞地指責她,說她與祁佑年在紀府如何如何私會,其中竟然還提到了她的生辰,並將她與祁佑年私會的情形描繪的繪聲繪色。
不僅如此,還將如意園的幾處景緻都說的絲毫不差。若非對如意園非常熟悉的人。根本就說不出來。
然而紀曉棠靜靜地聽完了長寧的話,不僅不慌張,心中反而更加安定。
“公主,告訴你這些的,莫非是位說書先生,或者是唱戲的?”紀曉棠問長寧,臉上顯出好奇和好笑的神情來。
“你、你怎麼知道的?”長寧句被紀曉棠問的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你為什麼這麼說?”
“說我與祁將軍私會那部分,公主聽著就不覺得耳熟?那分明就是話本和戲文裡頭的故事。”紀曉棠就道。她和祁佑年何曾做過那樣的事!聽起來就覺得好笑的很。
“你、你這是不承認了。”長寧看著紀曉棠,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略微靜下心來想一想,紀曉棠說的竟也有些道理。
那些肉麻兮兮的對話和私會的情形,確實是戲文中曾經演過的。
難道,那兩個人真的是在哄騙她。
可她們哪裡有這樣的膽子?而且,她們為什麼要哄騙她?
“沒有做過,我為什麼要承認。”紀曉棠淡淡地,“不過,公主所說,倒也有幾分真實。”
“你這是又承認了?”
“當然不是。”紀曉棠鎮定自若,“公主提到了如意園,想來告訴公主這些話的人,是熟悉我們紀家的。若非親身到過如意園,就是經常聽人說起過。”
所以……
“想來,是我的哪一位故人到了。公主可否為我引薦引薦?”紀曉棠看著長寧。
長寧一時心中就有些亂,雖然她認為紀曉棠說的更有道理,但是滿腔的妒意,讓她不肯就此善罷甘休。
“紀曉棠,你不要岔開話題,我問你是否跟阿佑私下交往?”長寧板著臉,繼續問紀曉棠。
“公主,祁將軍在軍中,什麼時候離開,去往哪裡。一應蹤跡,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