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氣質無雙。
身旁夏荷行禮:“皇后娘娘。”
“我當雪兒藏了誰,也不與我說聲。”皇后含笑打量她。
“草民司徒景軒,參見皇后娘娘。”司徒景軒起身行禮,杜小小跟著跪拜。
皇后聽到聲音,有些意外的笑道:“原來是司徒家的,你的事,陛下剛與跟本宮說過,你的琴技真是驚豔四座,當世不出。”
司徒景軒起身,不卑不亢的回答:“皇后娘娘過獎。”
皇后這才看清他的長相,竟是吃驚的退了一步,“蘭……”驚覺自己失了言,她急忙收住,仍有些失神笑道:“才情第一,容貌無雙,司徒卿家真是、真是……實副盛名。”
司徒景軒垂眸笑了笑,恭敬地站在了客氣了幾句。宮裡的女人哪個簡單,這位皇后娘娘說是路過,可從她話裡聽來,分明是早已知道自己的身份了。他的容貌坊間早有畫像,如今又何必做出副驚訝樣子。
她的到來,橫豎不過是為說一個蘭字。
皇后的臉色的確不好,段雪陽擔憂地扶住她,“母后,您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皇后揉了揉額頭,有氣無力答道:“許是昨個夜裡驚風了吧。雪兒,你先扶哀家回去,哀家正好有事要問你。夏荷,你就留在這伺候,切不可怠慢了。”
夏荷急忙行禮稱是,段雪陽再有不捨,見話到這份上,也是隻能扶著人先離開。
“草民恭送皇后娘娘,恭送公主陛下。”司徒景軒略顯冷漠地作了個揖,抬眸的瞬間卻正巧對上了皇后探究的目光,那三分確信七分猶豫的樣子更是加重了他心裡的猜測。
這最大的兩個主子走了,夏荷也是鬆了口氣,雖然皇后要她不可怠慢,可是這個司徒公子可一點沒比公主好伺候。
司徒景軒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視線往旁邊掃了一眼,眼睛微微眯了起來。他看著夏荷,淡淡的問道:“能在附近走一走麼?”
夏荷抬頭,正好對上他的眼,
劍眉直入鬢間,眼睛狹長魅人,眼角微微上翹。這樣美的一雙眼睛,卻是毫無情緒,荒蕪的像是蒼茫的白色雪地,讓人竟產生絕望之感。
他輕啟薄唇,又問了一遍:“能在附近走一走麼?”
夏荷猛地回神,急忙答道:“回公子,可以的,這是南御花園,往北走就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