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去休息。”
“呃?”杜小小略微遲疑,還是有些懷疑問道:“可是現在還沒到午時啊。”這麼早就不用做事,感覺好奇怪啊。
“你這幾天不是都沒睡麼。”司徒景軒眯了下眼睛,後又從袖子裡掏出一個錦袋,放到一旁的矮凳上,說道:“這幾天你表現的不錯,也算盡心,這些當我賞賜給你。”
嚇!少、少爺……在誇她做的不錯!少爺竟然也會對她滿意,說她做的不錯!
杜小小無比驚訝,疲倦與這比起來幾乎都顯得微不足道。
見她一臉發傻,司徒景軒也勾了下唇角,可說出的話依舊冰冷沒有溫度,“只是個小玩意,若是不喜歡,直接丟了不用還給我。”
杜小小哪還能聽得進去他在說什麼,她的心裡此時正洋溢著一種非常奇怪的激動,不知道是太驚訝還是太高興,總之是相當古怪的情緒,她小心翼翼地抱起錦戴,露出嬌憨的傻笑。
好開心,好開心!心情愉快的連她自己也不大清楚,但是,就是覺得好高興。
那個只會刁難、苛刻、又嘴巴惡劣過分、還被她無數次罵成冷血奴隸主的無情少爺,竟然拿東西獎勵她了!她只是熬了幾天沒有睡而已……竟然被賞賜了東西……
等等,賞賜?杜小小的笑容有些僵硬,半晌,她遲疑地試探問道:“……少爺,您說的賞賜……”怎麼感覺怪怪的……
司徒景軒挑起眉頭,皮笑肉不笑地道:“因為我是萬惡冷血的奴隸主。”
杜小小一驚,心裡突然有點不好的預感,果不其然——
“所以,我犒賞我可憐的小老百姓有何不對?”他睨著她,眼裡有著幾乎不可察覺的笑意。
作者有話要說:
爭取在11月完結……
PS:讓雞血來得更猛烈些吧!
第40章 愚蠢又可笑
夏日獨有的烈陽一點點從屋頂滲透進來,照得房內光影斑駁。
錦袋開啟被放在一旁,杜小小趴在床上,新奇地看著手上的蝴蝶形狀的木梳,說是木梳可梳齒並不多,反倒更像是姑娘家最愛的木雕頭飾。
木梳精緻小巧,周身豔麗,木質堅韌,紋理細膩,只稍看上一眼便知道是個稀罕物。杜小小細細摸過梳身的半片蝴蝶翅膀,越看越是喜歡。雖然少爺平常待她一直很刻薄,可是,他原來也有這麼大方的一面啊。
杜小小咧嘴笑了笑,心裡有股說不出的開心與滿足,只覺得過去一切的隱忍都變得值得。她託著下巴,想著要用什麼辦法才能將它隨身帶在身上。
因為梳齒開在翅膀下端,並不能插在髮髻裡。若是放在懷裡,這個蝴蝶這麼小,指不定就丟了。思來想去,她最終想了個折中的辦法,決定編個繩子掛在腰上好了。
想到就立馬動手,杜小小急忙爬下床,蹲身在找出床底下的隨身包袱,她從裡頭掏出了針線,將幾股細線抿在一起後,就開始左右交叉的打起結來。
明明累得要死,明明剛才還很想睡,可是與手上的東西比較起來,那幾天的疲累似乎根本算不上什麼。
剛過了正午的下人房,陽光依舊猛烈刺眼,可是杜小小毫無察覺,興致很是昂然地編著她最拿手的同心結扣。
直至一切完成時,外頭早已到了日落時分。
***
五日一晃而過,這天到了全府上下集體動員去天檀山祭祀、祭祖的日子。
司徒府上下忙作成一團,準備行李的、準備馬車的、準備路上乾糧的……人人腳不停歇的開始打點。
除了張管事留下照看府裡外,不少貼身丫鬟都可以隨著主子一起出行,看得不少只能留在府裡的丫鬟小廝羨慕不已。
以錦邊綢緞的華麗馬車開道,四、五輛馬車在僻靜的林中搖晃前行,顛簸到不行。
杜小小拘謹地背靠在車壁上,深怕一個不留神就被甩了出去。她偷眼打量了司徒景容和司徒景烈幾個來回,不解他們為什麼自己有馬車不坐,非要和他們擠在一起。
司徒景軒和司徒景容、司徒景烈兩人在車內對坐著,三兄弟目不斜視,誰也沒說話。車輪碾地的聲音咕嚕咕嚕作響,車伕揮舞著馬鞭大喝了一聲,清晰的穿過厚厚的車壁透了進來。
“胖丫頭,你腰間那塊黃楊木梳倒是挺別緻的。”司徒景烈懶懶地聲音,率先打破了打破了車裡的沉默。
杜小小低頭瞧了眼,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怕丟了,因此自己編了個結。”話完,她微頓了下,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