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了。”
“重樓,你怎麼在這?”司徒景容有些意外。
杜小小也是一嚇,張大著眼睛看人。
“景烈約我來的,說有要事要談。”杜重樓瞥了眼一旁悠閒搖扇的人。
司徒景容眼皮一跳,心下有點不好的預感。
“進去再說吧。”司徒景烈合起扇子指了個方向。
“景容,我要了壺月上清,我們今天要喝得痛快。”杜重樓興奮地拉起人進去,司徒景容笑笑,很順從地任他拉著自己。
幾人進得房,小二機警地將簾子放下,又到外頭將門帶上,隔去有心人的目光。
房內,幾扇窗子都敞開著,一縷縷荷花清香飄揚入內,沁人心脾。
司徒景烈自懷中掏出一本書卷,坐在杜重樓身側,問道:“先別顧著喝,看看這書寫得什麼。”
杜重樓側頭掃了一眼,不以為意道:“《識骨療法》啊,就是講骨頭構造,金針刺骨療傷的,沒什麼希奇。”
司徒景烈眼色沉了下來,執杯飲酒,似在琢磨什麼。
司徒景容盯著他,皺眉道:“景烈,這書是三弟買的?”
“可不是。”司徒景烈放下杯子,神色恢復自然,“看來三弟總算急了。”
司徒景容聽這話,似乎仍有隱情,略微沉吟,卻是猜測不出他話的用意,道:“什麼意思?”
司徒景烈展扇一笑,很是瀟灑,“笨神醫的方子這麼多年都不見好,換我我也急了。”
話剛落,杜重樓就不樂意了。
“不見好,那是你家老三根本沒按我開的分量吃,他總是喝一盅停一盅,好的了才怪。”
“喲,惱羞成怒拉,你怎麼不說自己藝沒到家啊。”
“啪”地一聲,杜重樓神色一變,氣得直撂筷子,司徒景容拉住他,急忙勸住兩人。
“景烈,你剛才那話,說得沒有道理。三弟的病,重樓比誰都上心,好幾晚上伏案調藥,不眠不休,這些事連爹都是知道的。”司徒景容加重了些語氣。
司徒景烈微怔,隨後頷首歉笑,“大哥教訓得極是,我只是開個玩笑,並沒有別的意思。”
司徒景容緩了語氣,“那不說這了,你今日特意約到這,是不是有什麼用意?”
“還真沒什麼,就是特意來聽曲來著。”司徒景烈摸了摸下巴,隨口應付。
杜小小從頭到剛才,都聽得雲裡霧裡,因都是熟識的人,她便也沒太講究規矩,微微移了個步子來到杜重樓旁,仔細打量起那書。
她瞧了幾眼,越看越是納悶,這書也沒什麼特別的啊,二少爺幹嗎特地拿來問杜公子。
杜重樓本來還在歡喜景容幫他出聲,見她在看,便又掃了眼那書,不屑說道:“什麼摸骨知人,都是唬人罷了。這本書通篇大義,沒點實用,不知道你家老三買來做什麼。”
司徒景容也看過去,正要接話,卻聽見外頭有下人通稟說有客來訪。
司徒景容抬眼看對面的人,見他笑得不可琢磨,不禁皺起了眉。
“看來稀客到了,我去迎下。”司徒景烈從容不迫,起身時順道將書拿走:“沒用的書少看,本身都學藝不精了。”
杜重樓氣惱,來不及爭辯,門口再次響起叩拜聲,一道挺拔俊秀的身影撩簾入內。
眾人驚了一驚,這顧青衣怎麼來了?
而將幾人反應看在眼裡的司徒景烈,唇角則緩緩帶起分似有若無的笑意。
作者有話要說:
OTL 下了兩個自然榜,文文的點選和收藏全面下降。咬牙,為了增加文的暴光度,我拼了,努力日更一個月看看,然後爭取在10月底前完結。
TAT 所以,大夥不準霸王我……霸王最後都烏江自刎了,淚訴,霸王是沒有好下場的啊。
睡前被打擊了下,臨了再念碎句。
省略號,波浪號,或者撒花這樣的留言很容易會被場管清除,大夥若是真沒什麼想留的,就別留了。我在後臺看見‘該留言被刪除的’的字眼也不好受(後臺顯示被刪除的留言有31條)。我更文也不是天經地義、理所當然的事情,你們留言不留言,我奈何不得,但是我希望能和讀者多交流。至於這樣無意義的2分評並不是我要的,若是你們真不想留言,就別勉強自己了。我看著不是真心想交流的字元,心裡挺堵的慌。
第34章 無奈又惆悵
珠簾放下,響聲清脆。
顧青衣掃了眼屋內,其他人粗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