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景烈心裡發了狠,嘴角笑容卻越發明媚和悅,扇柄更是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手心。一旁的杜小小看在眼裡,心驚莫名。
只覺得二少爺這樣子,好嚇人啊。
就在這時,周文巖也起身來到,適時出聲,打了個圓場,“張老闆這話說的,未免也太傷和氣了。景烈兄的為人,我們還不清楚麼,向來是說一有一,說二是二,竟然他說寬限幾日,不如我們就再給他幾日吧。而且我們不看僧面也要看司徒老爺的佛面啊,司徒商號建立近三十年,根基地位在春藤國內一向無人可及,就憑司徒老爺打下的江山基礎,怎會連眼前小小的難關都度不過……”
“司徒老爺要是在意,早就出面了,怎會拖到今日。而且誰知道幾日後是不是又要我們給幾日。”一管事正在氣頭,語氣不滿地打斷。
“就是,萬一過幾日來,連人影都找不見,我們的銀子是不是周老闆你來賠?”
“這……”周文巖有些遲疑,他心裡倒是想應下,讓司徒景烈順水欠他個人情,可是一下子要動用這麼多銀子,必須要王爺首肯才行。
“其實周老闆也說得在理,司徒商號雖然由大少爺接管多年,可是這真正做主的人還是司徒老爺啊。我們也別太著急,這大少爺的事情還不定是場誤會,興許過兩天就出來了。如今我們咄咄相逼,反傷了與司徒家的和氣,對我們自己是沒有半點好處啊。”鳳羽樓的掌櫃深思想了會,拉住幾名管事小聲商討了幾句。
最後那句“沒有半點好處”,讓眾人一下冷靜下來。剛才說陳詞激昂的管事不禁暗暗後悔,幾人對視一眼,都準備說些什麼挽回下局面。
不料,還沒開口,那頭的司徒景烈突然嘆了一聲,語氣頗為感傷。
“既然事已如此,景烈哪敢多加強留。”他頓了一下,接著道:“只是不想曾經交情一場,合作也是歡愉,怎料會到今日局面。”
“不不……二少爺你聽我說……”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