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揉著腦袋,沒好氣瞪他。
“自然是——”司徒景烈故意拉長了音,背過了身,聲調很是輕快,“臉大撐門面,一個頂倆,帶你出門多有氣勢啊。”
“二少爺!”杜小小明白過來,氣得不行,咬牙切齒說道:“奴婢到底哪得罪你了。”
司徒景烈回頭,嘴角勾起,“放心,你再胖,我都不會嫌棄你的。“杜小小拿眼橫他,壓根沒將這話當真,“我才不信,二少爺你不擠兌我就不錯了。
“擠兌?”
“我娘說是排擠的意思。二少爺你是不是看我很不順眼啊。”杜小小氣得哇哇直叫。
“怎麼會,喜歡都來不及。”司徒景烈脫口說出,之後才發覺語言有失,不禁怔在了那。
杜小小也傻了,根本沒敢相信,“二少爺你——”
“喜歡才欺負,不喜歡的人我可都懶得看。”司徒景烈淡定而笑,眨了眨眼,顯得有點調皮。
“二少爺,你還是討厭奴婢吧。”杜小小跨下了臉。
“哈哈。”司徒景烈大笑,轉身搖著扇子走開,“你個小丫頭片子,膽子不小。這事你說了可不算,少爺我不答應。成了,回三弟那待著吧,我去衙門那打探下訊息。”
紅色背影走遠,杜小小努了下嘴,心頭有些懊惱又被作弄了。
***
輕紗環繞,香氣渺渺的房內。
男子似是剛剛沐浴過,長髮半乾,全數披散在身後,他左手執杯,右手拿著一張紙,男子雙眼一眯,“這是司徒景軒畫的?”
“王爺!”房中一直靜默不語的男子躬身道,“要不要屬下派人調查?”
任風遙撇了他一眼道:“司徒景容人呢?”
“一個時辰前被司徒景烈接回去了。”
任風遙緩緩閉眼,一個緊握,化紙為塵。冷笑道:“好個司徒景軒,竟然和我玩花樣。”
“墨風。”
“屬下在。”男子連忙應聲。
“你最近派人盯緊司徒府的一舉一動,我就不信再抓不到把柄。”
男子行禮,領命而去。
任風遙有些疲憊的閉上眼沉思,他有信於人,定不動司徒府,尤其是司徒景軒。可如果留著他,將來很可能就是他的大患,除與不除,只在他一念只間。
罷了,就先留著他好了。司徒景軒縱然有才,如今也已經是個殘廢。
想到自己被個從不放在眼底的殘廢捉弄,任風遙雙眸猛睜,眸中滿是冷酷而狠厲的精芒,只見他右手輕輕一揮,一枚袖箭擦著桌邊激射而出,將桌燈邊上一隻飛蛾帶起,只聽“咄”的一聲,那隻飛蛾被釘到了牆上,他冷冷道:“司徒景軒,但願你不會與本王無敵,否則別怪與她一樣下場……”
作者有話要說:
祝小魚筒子生日快樂,考研順利。
同時祝看文筒子新年大吉,新年祝福來晚了,但絕對真心實意。
第58章 多少上了心
知道司徒景容回了府,府裡上下一片歡騰。司徒信德命人在門口準備了火盆和釉子葉,去了他一身晦氣,再命人送回了房。
當夜,司徒府裡準備了一桌去晦酒,桌上每個人都吃得心事重重。
司徒景容半撐著身子,沒有動筷,只是若有所思地看著對座的司徒景軒。
司徒景軒面淡如水,自顧自酌,對上前面的目光,也是不緊不慢地撇開。杜小小感受到周圍氣氛有異,動作不禁比往常來得更小心翼翼,沒她事的時候,就老實地呆在司徒景軒後面,一步都沒離開。
司徒景烈本就興致不高,見此情形,心裡更是陰鬱,寥寥幾口就罷筷回了自己房間。
司徒景容的視線在三人打了個轉,無奈嘆了聲,什麼也沒說,旁看著杜重樓一個人喝得寡歡。
杜重樓一手抱著酒壺,一手抓著杯子,也不知道喝了多少。
因是家宴,眾人都是到場示了個意,酒過二巡後,就託詞離開。
沒一會,一大桌子就只留下司徒信德和司徒景容,外加一個明顯醉得人事不知的杜重樓。
“爹,重樓這樣大概也回不去了,我先扶他去客房休息。”司徒景容看著明顯已經深醉的人,語氣無奈說道。
司徒信德點點頭,畢竟是世交的兒子,哪能讓人這麼回去,便道:“你別自己來,讓下人扶著吧。”
他這樣子,哪能讓外人近身。司徒景容沒再說,緩緩起身到杜重樓身邊。
“景容……景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