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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覺得晉喻醒了和昏迷著根本對她而言是兩個狀態,他醒了,自己就不能再那麼無視他,那麼把他當火爐抱著,她不瞭解晉喻,對她而言,和一個她明顯打不過還不熟的人睡一張床,她睡得沒有之前那麼坦然。

昨天的失眠讓她意識到了晉喻是徹底醒了的,再次和他在一張床上睡覺,她的感覺較之前完全不同。

“世子,你是不是和我在一起睡不習慣?不如我以後就去軟蹋上睡。”路尹尹說,她看晉喻的黑眼眶就知道他也沒睡好。

誰料晉喻一口否決,“不,你睡我身邊。”他看到路尹尹的胸口被汗溼,他的眼神一直盯在她的衣領處。接著晉喻一把拉過她,路尹尹被拉的貼在晉喻身上,晉喻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扯開她的領口。

在路尹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晉喻就把她頸上戴著的玉佩拿在手上細看,接著輕聲問她,“你這塊玉佩哪兒來的?”

他的表情太嚴肅,路尹尹被他看的一時間忘了晉喻還搭在她腰間的手,她如實回答說,“是太子在我們大婚時送的一對玉佩。上次我幫你換衣服的時候把你的那塊放這兒了。”

她從枕頭下摸出晉喻的玉佩,交到他手上。兩人的對話太像尋常夫妻,夫君問妻子他東西在哪兒,可他們都沒意識到這點。

“它有什麼特殊的?”路尹尹問完後就閉嘴了,她幹嘛要問。她是不是有點多管閒事了,晉喻的事,她問幹嘛。

“這是能調動煜承軍的兵符。”晉喻把兩塊合起來,接著說,“煜承軍的兵符本就有兩塊,一塊在太子殿下那裡,一塊在我爹手上。太子是把他自己的那塊兵符再一分為二送給我們了。”

“這是兵符?能調兵?”路尹尹都沒有顧及被扯開的領口,問著晉喻。

“能調兵。”

路尹尹抓著他的手,也有些緊張,“我和你這是一塊,爹那裡有另外一塊,這是說太子把煜郊外的那三千兵馬送給了你?!”

“應該是的。”晉喻把兩塊玉佩一併放在路尹尹手心上,把她的掌心一握, “你好好收著。”他這麼自然地把兵符放在自己手中,路尹尹卻不能那麼心安理得地接著。

她把晉喻的手拉開,把兵符放在他的掌心,“這麼重要的東西,你該自己留著。”

晉喻卻不要,他看著路尹尹,說道,“正因為它重要,才得放在你這裡。我不知道是太子送給我們的,還是說這裡面還有陛下的意思。但明面上我手上是沒有兵符的,所以不能讓別人知道所有兵符都落在了南威侯府。我經常要去軍營,這東西放在你這裡最合適。”

他一說到正事,語氣就很沉穩,反應就很快,無論是表情還是動作部署,都非常給人安全感。路尹尹昨天以為他是沒個正行,以為南威侯府的世子也就如此,還不是吊兒郎當的。可今日再看,路尹尹發覺平日的晉喻和做正事的晉喻完全不一樣。

他看起來很可靠,很自律。她合上掌心默默點頭,“我會收好它們的。”希望晉喻能表裡如一,不要做像瑞王一樣的事吧。

處理好正事,晉喻神色一鬆,臉突然紅了。路尹尹還不知道他怎麼了,緊接著就看到晉喻鑽到被子裡,把被子扯起來將頭也矇住。

路尹尹就聽到從被子中傳來一個悶聲悶氣的聲音,“你快換衣服,我不看。”

她再低頭,才發現剛才她因為緊張,本就胸口溼掉的衣服不僅沒幹,汗溼了的位置還擴大了。溼掉的地方就貼著面板,晉喻他剛才是瞟到了她裡面穿的肚兜才那麼害羞。

路尹尹看著鼓起來的被子,表情堪稱匪夷所思。是她臉皮太厚了嗎,她自己衣服溼了,晉喻怎麼比她還害羞?

她背過身去,脫下溼了的衣服,換上一套乾淨的。等她都穿妥當了,晉喻還窩在被子裡。路尹尹不知道他是真正經還是假正經,她換好了也不說,就盯著被子,看晉喻會不會探出頭來偷看。半晌他還沒動靜,路尹尹正要掀開被子看他是不是睡著了。

哪知道這時候被子裡又傳出來一聲悶聲悶氣的聲音,“你換好了嗎?”

得到回答後晉喻才探出腦袋,先瞧了她一眼,然後迅速下床,抹了抹在被窩裡熱出的汗,迅速換上衣服,拿起棍子就出去了。

勤加練習。

晉喻平日裡練習都是練棍子,射日弓也練,不過他眼下要急著恢復到以前的水平,耍棍子比練習弓箭要好得多。

路尹尹在房內就聽得到門外晉喻的練功聲,木棍敲打在地上,聲聲作響。接著只聽到“嘭!”的一聲,這聲音路尹尹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