蹈去了。路遠難一聽更是不對,太子他哪裡是個無端端會誇姑娘家的人,無事不登三寶殿,他必定有計謀。
可路歡眼下很當時的路婀娜一樣,已經是聽不進他們說什麼了。她似乎鐵了心的要去,一提起路婀娜,路遠難也是一陣疑惑,她自打進了瑞王府吧,連個訊息都沒有。瑞王他是個喜新厭舊的人,對路婀娜沒有興趣了也不會多在意她。
那她怎麼連個訊息都沒有?瑞王他又不是個正經人,路遠難偶爾遇見他還近不了他的身,更是無從問起路婀娜的近況。
。
近日科舉放榜,狀元榜眼都是京中有名氣的公子哥兒,大家也都不稀奇。可唯獨那探花郎就有意思了,名不見經傳不說,還不是京城人士,也沒有什麼名師指點,科舉一放榜,探花郎倒成了大家茶餘飯後的談資。
“聽聞那探花郎也是一個知州的少爺,一考成名啊!”
“可不是,我看那探花郎長得端端正正的,挺可靠的,就是不知道有沒有說媒做親呢!”
“沒有!我聽說吶他可是寒窗苦讀,科舉之前只住在一個小破客棧,拼了命的讀書呢!”
“那我看可以快點說親了!這麼老實的探花郎,未來前途無量,還不趕快做媒?哈哈哈!”
…
京中傳的沸沸揚揚的探花郎也傳到侯府了,秀秀正在和路尹尹說著這事,她眉飛色舞,“聽說那探花不同於其他京城公子,身上一點壞習慣都沒有。我聽他的名字怪耳熟的,好像是,是叫迎重來著。”
“咳咳!”路尹尹喝水嗆著了。她抬起頭,“叫什麼?叫什麼?”
“迎重啊。”秀秀看著路尹尹,給她拍了拍背,“放榜后皇上會宴請狀元榜眼探花,到時候我們侯府也要去的。如果少爺到時候趕不回來,少夫人也是要去的。”
“?”路尹尹的眉頭皺了好久,最後無奈輕笑一聲,“還真是風水輪流轉。”
“少夫人認識迎重?”秀秀問道。
“你忘了?他就是當初追我們馬車的那個,是路婀娜原來的未婚夫,不過,好像被路家趕出門,婚約作廢了。”
“啊?那他會不會記恨少夫人你?”秀秀皺了皺眉,“不擔心,要是他敢欺負人,少爺回來會打斷他的腿!”
“…”路尹尹也不明白迎重的想法。如果是因為被退婚讓他發奮讀書的,那他也挺有志氣的,倒還是這次他考上了探花,路尹尹對他的印象大為改觀。
原本以為迎重只是唯唯諾諾去迎合路婀娜,倒沒想到他還有這個本事,也叫人眼前一亮了。
皇上也很喜歡迎重,因為那狀元榜眼都是有主的人了,不過探花就不一樣了,年紀輕輕又長得不錯,皇上免不了就對他另眼相看。他特地還賞賜了迎知州好些東西,獎賞他教子有方。
京城也因為放榜好生熱鬧了一陣。那些考上的公子哥兒之前住的客棧,吃過的飯館,喝過的酒去過的學堂,如今都是人滿為患。店家打出了各種名頭,引得好多人去光臨。
迎重他不習慣這些東西。考中之後就不斷的有人請他喝酒赴宴,可他都是半推半就,他實在是難以融合這種氣氛。這日得了空閒,他猶豫再三還是提筆寫了封信給路尹尹。
他寫信的時候比考試時還要認真緊張,反反覆覆用了好幾張紙寫了不少草稿,這才寫的滿意,派人送了出去。
狀元郎來瞧瞧他,他看迎重那魂不守舍的樣子,他打趣道,“迎兄,你這麼緊張,難道是剛剛修書一封給家裡的紅粉知己了?”
“哪裡哪裡,張兄別取笑我了。你也知道,我這樣人家也看不上我。”迎重趕緊起身和狀元郎說話。狀元郎早就名滿京城,沒考之前家裡就有了妻妾,家室又好,一眾兄弟中人人豔羨他。
“誒。你說的哪裡話,今時不同往日,你如今正是搶手呢!聽聞昭陽公主也在選駙馬,你可謂是洞房花燭金榜題名一起來啦!”狀元郎搖搖頭,“我就沒你這個運氣了,我要是再納妾,我家的娘子可又要說道了!”
迎重知道狀元郎是在說笑,狀元郎與他的娘子情投意合,不過他的夫人一直未有身孕,這才把她的陪嫁丫鬟給他做妾。狀元郎的夫人和他感情一直很好,就算是有個丫鬟做妾室,狀元郎心裡頭卻也是把他夫人放在第一個。
“張兄,你說娶妻生子好不好?”迎重問他。因為路婀娜的事,他一直刻苦讀書,不再有旁的心思。可看狀元郎這樣子,迎重突然又覺得自己孤單。
“當然好了,我看你就從了公主,去做駙馬爺吧!”狀元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