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就是個招待男人們看美人的日子。難怪今日的河道這麼擁堵。
“哼,男人真是沒有一個好東西。”秋彩撇了撇嘴。
“我……我是。”土魂笑嘻嘻探過了頭來:“我是好男人。”
秋彩瞧了他一眼:“你?”
“如假包換的好男人。我的眼裡只有你。”
秋彩哼了一聲,別過了頭去。
“選花神什麼的聽起來好像很有趣呢,小姐,咱們要不要也去瞧瞧?”秋扇的眼睛亮晶晶的。
唐韻緩緩摩挲著自己的下顎:“那就去瞧瞧吧。”
她們的船便也緩緩加入到了密集的船流當中。
河道中的船雖然多,卻分明都是朝著同一個地方去的。就是停在河心正中間的那一艘巨大的畫舫。
那畫舫足足有三層,雕樑畫棟,裝飾極其的華麗。
而在最下層是個碩大的甲板,此刻,甲板上擺著各種樂器。而每一個樂器的前面,都放著一隻藤條編制的特殊的籃子。
籃子裡面卻是空空如也。
“這個就是上一屆花魁憐霜的花船。”如歡說道:“每一界的新花神大賽都會在上一屆花神的船上舉行,也算是一個新舊的交接。”
到了這個時候,唐韻無比的慶幸帶著如歡一起來。這種花樓之間的事情,除了她再也不可能有人更清楚了。
“那我們便也好好瞧瞧吧。”
“咦。”秋喜眯了眯眼:“奴婢怎麼瞧著,那些上了花船的人似乎都很不同尋常呢。”
唐韻側目瞧去。
那些男子年齡不同,相貌不同,衣飾也各不相同。但是,任誰也無法忽略了那些人周身無與倫比的氣度。那種氣度叫做自信。
這種自信該是自小就養成的一種刻入骨髓的習慣。並不是刻意做出來的。
所以,這些人絕對不單單是普通的鉅富商賈。而是……
“呵呵。”如歡撇了撇嘴:“整個南越各大世家都派了人來,這個憐霜真不簡單呢。”
如歡自打掛牌以來,非三品以上大員是不接待的。對於各國上層的人物相當的熟悉。
“看起來,金橋如歡的地位要被人給取代了呢。”唐韻慢悠悠說著。
“我並不覺得這有什麼值得痛心。”她建瞭如歡舫完全是被逼的,鬼才喜歡幹那個。能有個人取代了她